今儿我非得弄死她不可!”
苏沅不耐烦地看了正嚷嚷得起劲儿的老太太,冷冷地打断了她。
“你凭什么认定是我偷的?你有证据吗?证人何在?赃物何在?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这么污蔑我?”
老太太大概没想到她会顶嘴,明显噎了一下。
苏沅轻描淡写地揉了揉刚刚打了两个人的手腕。
乘胜追击。
淡淡地说:“妄你们还自称是读书的体面人家。”
“官府给人定罪论刑还要讲究个证据过程,怎么到了你们这儿,事实真相全凭着一张红口白牙?”
看老太太紫涨着一张脸说不出话。
苏沅冷笑,脸上的讥讽浓郁得刺眼。
“这就是所谓的读书人家的作风?我今儿还真是开了眼界了。”
“你张嘴说是我偷的,我还能说是你监守自盗污蔑我呢,这话你又作何解释?”
苏沅上辈子十八岁进律所实习,随后转战多个知名律师事务所。
凭着一张杀人不见血的毒嘴当庭说哭过对方辩护律师。
面对眼前这群徒有泼力毫无智商的对手,碾压起来毫无压力。
看老太太憋得跟生吞了鸡蛋似的没了话。
苏沅呵了一声,似笑非笑:“三言两语就要给我定罪搜身,谁给你的这样的权利?”
“你是在村里有一官半职,还是在朝廷领身穿孔雀朝服领着俸禄能上达天听?”
“若是什么都没有,那不好意思,我不可能配合让你搜身。”
“相反,若你强行要对我动手,我只能被迫还手了,打着谁伤着谁,那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各人自伤自负,又或者……”
苏沅刻意停顿了一下,欣赏着眼前这些人想怒又不敢怒的扭曲神情,冷冷地说:“或者既然各执一词,难以裁断是非,不如就去请村长找里正来做裁决。”
“如若还不行,那就只能去县衙找县太爷做主判个公道是非了。”
“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这府衙大堂上的惊堂木拍得,县衙门口的申冤鼓打得。”
“到了县太爷跟前我自然有我的说法,诸位觉得如何?”
在家里闹,再如何那是家丑,关上门自然无人知晓。
可若是闹到了村长县衙公堂之上,那就是家丑外扬了。
林家出了两个读书人自持脸面清贵。
最看重的就是脸面和外人的……
婆家逼我拿钱回老家盖房,准小姑子提醒我保护好自己的财产和房子
洱海与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