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的癖好。”
他唇边不觉露出一抹深邃笑意,丝毫不掩目光,“看我夫人,我是正大光明看的。”
“看得着吃不成,都尉不难受?”楚黎月冷笑反驳。
言语中略有嘲讽意味。
他却漫不经心的解开了腰带,幽幽道:“不仅不难受,甚至还想跟夫人一起洗!”
“你!”楚黎月霎时脸色一红。
狠狠一拍水面,溅起极高的水花,惊渊抬手遮脸的那一刻,她一跃而出,从他身侧一闪而过,扯过衣服迅速穿上。
惊渊回过神时,只剩下激荡着水花的浴桶和那仓皇而逃的身影,他轻笑一声:“无趣。”
抬步离去。
等到惊渊走远,楚黎月才悄悄的返回房间内,在浴桶里找着了那枚玉令。
惊渊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平白无故怎会跑来偷看她洗澡。
也不知道刚才的话骗住他了没有,若是他不信,那肯定还要怀疑玉令在她这儿。
今后在东厂与他朝夕相处,即便是玉令贴身携带,也有暴露的风险。
她神色凝重,将挂着玉令的红绳戴在脖子上,将玉令放入了衣襟里。
在哥哥回来之前,她一定要藏好玉令!
天色已晚,她本想回房歇息,一出门,青雯正匆匆找来。
“姑娘方才没惹怒都尉吧?”青雯胆战心惊的问着。
“怎么这么问?”
“四小姐来了,找都尉单独谈话去了。”她真怕楚芷初跟都尉说些什么不好的,到时候不是让小姐在东厂更加寸步难行吗!
相比青雯的慌张,楚黎月却是神色冷静,平静道:“别慌,你家小姐我不是吃素的。”
“你以为都尉对我这么好是为什么,我能做的,是楚芷初做不到的。”
她冷冷一笑,抬步回房。
若楚芷初真有拉拢惊渊合作的本事,前世的楚芷初嫁入东厂之后就不会那么惨,更不会恨她入骨。
人还是原来的人,本事,自然也就那点本事。
见小姐镇定自若的样子,青雯的心也稍微定了定,扶着她回房,说:“含雪做了些点心,也不知道都尉喜不喜欢。”
“管他喜不喜欢,巴结他做什么。”楚黎月语气淡然。
若惊渊是个什么好处都能轻易巴结到的人,也坐不上都尉这位置。
青雯笑道:“是是是!只要小姐过的好,我们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