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此人官品几何。
可,能够随意拿出万两银票的,定然不是什么寻常人物。
听着夏君豪要求,夏长河眼眸微亮,暗暗点头。
这小家伙倒也不傻,还晓得自保。
莫名间,夏长河暗暗松下一口气。
他如今最怕的,还是夏君豪不懂得隐藏身份,暴露在人前。
在这皇城之中,便是帝王手所能达的角落依旧不少。
他更不可能时时跟随在夏君豪左右,如若夏君豪太过张扬,难保不会惹来杀身之祸。
“可以,不过也该谈谈这分润一事?”
夏长河轻笑,心中郁结解开不少。
“老哥,你这可就贪得无厌了!”
听闻要分割利益,夏君豪比被割肉还心疼。
“怎的?别以为我不知,你这不是要借我这大树乘凉?”
“收点保护费,不过分。”
既然是做戏,当然要做全套。
夏长河神似个锱铢必较的商贩,死咬分润不松口。
“二八,这可是无本买卖,怎么都不亏了。”
夏君豪如霜打茄子没精打采说着。
“可行,从今天起,你我可就休戚与共了。”
“日后这窑厂可得给我备个房间。”
成了!夏长河心中大喜。
从今天起,他也算有了借口能时常登门见一见这个失散多年的好儿子。
“行,给你留一个。”
夏君豪看着夏长河眼神犹如看着一个周扒皮。
这老小子,一分钱不出,还硬生生从自己手里拿走大批财富。
“我的钱啊!”
想到这些,夏君豪不由心中哀叹。
“行了,天色不早。我也得早些回去。”
心情舒畅的夏长河缓缓起身往外走去。
“老哥有事,您通报一声便是,不必常来。”
夏君豪如送债主般将夏长河送走。
同时,心中祈祷这位可别时时登门。
否则,自己那些生意指不定何时又会被分走利润。
“对了,那块玉佩藏起来。”
“绝不可被外人所见。”
将到门前,夏长河顿住脚步神色严肃道。
夏君豪翻了个白眼,“晓得了。”
就是夏长河不说,他也决计不会再带。
若再泄露出去,指不定还会惹来何等大祸。
夏长河满意点头,脚步都轻快许多。
没走多久,他又想起另外一人,心头不由揪起,眼中闪过一丝阴冷,“去,让魏无忌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