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
月之绫不想死,她挣扎着想要离开,陆嘉铭却先一步抓住她的手,强行把她按在椅子上。
“想想你的孩子!”
这句话,让想要起身的月之绫凝住了。
她的宝宝,因为孕期供血不足,一出生就被抱去国外接受治疗,医生说,要等到三岁才能痊愈回国。
见她因为那个野种不反抗了,陆嘉铭的声音更冷了。
“给她抽血。”
护士在陆嘉铭凶狠的目光中,拉开月之绫的袖子。
比雪还白的胳膊上,血管淡的几不可见,一个个丑陋的血孔却新旧交叠十分明显。
陆嘉铭看了一眼,脸上有些不自在,催促护士快一点。
粗大的针管扎进去,月之绫瑟缩了一下,感觉血液在流失,身体越来越冷,她控制不住的发抖,视线也越来越模糊。
“别装死。”
陆嘉铭不耐烦的推了一把,月之绫软软的倒在桌子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生机。
“先生,月小姐晕过去了。”负责抽血的护士检查后说道。
“什么?”
陆嘉铭脸色一变,抱起趴着的人,“准备高级病房,用最好的药。”
“芮雅要你的血,你别想死。”
这句话如同魔咒在月之绫脑海中回响,等她醒来睁开眼看见席芮雅正笑盈盈地看着她。
“醒了?你这么一个低贱的孤儿何德何能住在这么高级的病房里。”
席芮雅一身白裙,气质优雅,温柔的语气说着恶毒的话。
“要不是你,我早就和嘉铭在一起了,你竟然敢抢我的男人。”
她脸色有些狰狞的拿出月之绫抽好的血液,“这就是从你身体流出来的,对你来说要命的东西。”
“可惜你这低贱的血液不配出现在我的身体里。”
说完手一松,血浆直接丢进垃圾桶。
月之绫闭了闭眼不想看眼前的画面。
每次都是这样。
席芮雅根本没有得病,她只是想折磨自己。
“只要我想,嘉铭哥随时能抽干你身体里的血,我玩死你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那又怎样。”
月之绫冷冷的看着她,沙哑的嗓音平淡的没有一丝起伏。
“从别人的痛苦中得到快乐,那得是多扭曲的人格,你真可怜。”
她靠在床上,身体孱弱的仿佛一碰就倒,但是却有种特殊的贵族气质,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