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出什么，但又不想看她这么栽下去。

她叹了口气：“你之前不是说要坚持不下去了吗？要不就放弃吧，放过你自己。”

程昭菀唇瓣抖了抖，茫然的看着林萧：“你是说……离婚吗？”

她话音刚落，耳畔就炸起道男声：“程昭菀，你说什么？！”

厉淮寒脸色冷沉，刚才在酒吧里，他离开只不过是去跟律所的人打个招呼，就和程昭菀回家。

却没想到一出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林萧看到他，一把将程昭菀护在身后：“厉淮寒，你还有脸跟出来？”

厉淮寒没理她，目光死死盯在程昭菀脸上。

见她不敢直视自己，他走上前一把抓住她手臂，用力将人拽了出来。

程昭菀吃痛，下意识想要甩开。

厉淮寒察觉她的动作，怒气翻涌，直接拉着人转身就走。

林萧忙伸手阻止：“厉淮寒，你发什么疯，你弄疼菀菀了！”

然而厉淮寒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操心！”

林萧被噎住，刚想反驳，却被程昭菀无声摇头阻止。

最终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厉淮寒将她带上车，然后疾驰离去——

回家的路上。

两个各怀心事的人都顶着张冷脸，将沉默贯彻到底。

一直到车停下，进到客厅。

厉淮寒一进门，就看到雪白的那面墙，本该挂在上面的婚纱照不见踪影。

他看向坐在沙发上的程昭菀：“为什么把婚纱照摘了？”

程昭菀抬眼看着厉淮寒生气的脸，突然就觉得很累：“重要吗？”

厉淮寒一愣，就听她又问：“你连戒指都不在意，这些都无关紧要不是吗？”

扔下这话，她站起身，就准备上楼休息。

可她这副样子，却深深刺激到了厉淮寒。

擦身而过的瞬间，他紧紧攥住了程昭菀的手臂：“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想我说什么？”程昭菀深吸了口气，缓缓道，“厉淮寒，我真的很累，让我静一静吧。”

却不料这句话一下子就将厉淮寒点燃，他脸瞬间阴下来。

“你想怎么静，离婚吗？”

程昭菀沉默一瞬，涣散的眼神看向别处：“……我不知道。”

一句不知道，彻底将厉淮寒最后一丝耐力蒸发。

他手上用力，直接将人甩进沙发，随即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