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滚远点儿,别再妄想出现在爷爷面前。”
说罢,他转身就走。
窗外暴雨瓢泼,雨水织成的密网模糊了他的身影。
“不......你听我说......”
时琋朝着他的背影伸出手,她跪得久了,双腿麻木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只能一点点朝门边爬去。
突然,一只纤细的高跟鞋跟踩在了她的手掌上。
“啊!”
时琋吃痛,忍不住尖叫出声。
她想缩回手,手掌却被鞋跟踩得死死的,锋利的鞋跟几乎要把她的手掌戳穿。
前一秒还温柔体贴的白珊珊此刻嘴角挂着冷笑,脚下又用了几分力。
“时琋,你是不是特别冤枉啊?其实你是想拉住爷爷的,对吧?”
她俯身捏住时琋的脸,凑到她耳边说:“我不止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还知道爷爷的轮椅是坏的,所以他才会不受控制摔下楼呢!”
时琋的脸色顿时惨白一片:“是、是你......是你弄坏轮椅、杀了爷爷!”
“哈哈哈,”白珊珊轻拍着她的脸,笑得肆意猖狂,“是啊,谁让那老东西非得要拆散我和景洛呢?他不死,我怎么办?”
时琋开始挣扎,眼睛里重燃起希望,她要告诉司景洛真相!
“折腾什么呀?你觉得景洛不知道吗?”
时琋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你不会以为这个家里有能瞒得住景洛的事情吧?他视而不见还把怒火撒在你身上......你就是他选定的替罪羊,还不懂么?”
白珊珊嗤笑着拍了拍时琋的脸,而后拿出一张纸摔到了她的脸上,“签了吧。”
离婚协议书。
上边已经有了司景洛的签名。
时琋瞬间愣住,她只觉得又有一只大手掐住了自己喉咙,又一次夺去了她的呼吸。
良久,她颤抖着问:“这、这是景洛的意思?”
司景洛那么孝顺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放任杀害爷爷的凶手不管?
“不然呢?”白珊珊斜睨着她,“要不是老东西一意孤行,三个月前你能嫁给景洛?”
“真以为有了张结婚证就是司夫人了?在景洛和我的爱情中,你永远都是小三!”
“现在没了老东西给你撑腰,景洛怎么可能还容忍你占着司夫人的位子?”
她的话,一字一句犹如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