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
“哎,我问一下,张见山员外你识得吗?他在不在这里?”沈从文拉住一个店小二问道。
“哦,你是说张员外啊,他在二楼雅间吃酒呢!”张见山大概是这里的熟客,店小二毫无思索的回了一句。
“他的马车停在何处,你可知道?”沈从文追问。
“店外左边最大最豪华的那架就是!”店小二随手指到。
“多谢。”沈从文扔下一句,迈步就往酒楼外走去。
“哎,张员外在二楼呢!”店小二喊了一声。
“无妨,我在外面候着就行。”沈从文头也不回的回道,径直走出了酒楼。
酒楼外。
一架上好木材打造的马车十分显眼,上面雕刻着精致的花鸟鱼虫,前面拉车的是两匹乌黑骏马。
沈从文走到马车旁,毫无雅观的蹲在那里,查看了一下右臂的伤口,又把缠绕的布条紧了紧。
又等了大半个时辰,酒楼内一个人影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他就是张见山,今年刚过三旬,一身锦衣玉段颇为富贵,十年前就是码头苦力,听说靠着漕帮起家,但是家业怎么挣得就无人知晓了。
张见山平时出行都有家丁随行,今天是会见贵客有些私密,所以就只是一个人。
但今个的事,其实有没有家丁随从都一样,沈从文既然能来,那多几个人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走近了沈从文才看仔细对方的全貌,中等身材,有些发福,圆脸留着一捋胡须,看着很和蔼,不想外面人穿的那么匪气。
“踏踏。”
张见山刚走到马车前,就注意到了蹲在一旁的沈从文,顿时停下脚步。
“哎哟,张员外,你可算出来了。”沈从文面带笑意,急忙站起身来走了过去。
“你是哪位?”张见山眯眼打量沈从文,明显一愣。
“哦,我是码头的,管事怕你酒吃多了,让我过来接接!沈从文说话间已经来到张见山身边,随后伸手搀住他,说道“上车吧,我送你回去!”
“码头的?我怎么没见过你啊?”张见山被沈从文扶住,身体却是一动不动。
“啪!”沈从文左手死死抓住张见山手臂,随即笑道“上去再说,行吗,张员外?”
张见山一愣,只是短暂沉默了一下,直接爽朗到“那就走吧!”
沈从文把张见山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