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以柔的头发,一顿狠抽后,两人缠打在了一起。
“你敢打我,你个贝戋人,我能弄死你妈就也能让人弄死你!”江以柔狰狞着表情,阴沉的眸底喷着火光,她纤细的手掌紧紧的掐着温晚的喉咙。
台阶前,温晚掰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狠狠地推开。
江以柔高跟鞋一崴,整个人朝着后头栽倒,几十层高的楼梯,她滚落而下。血从台阶一路蔓延,染红了青砖石地面。
温晚瞳孔一缩,颤抖的收回了手……
她逃了!
直到上了出租车,她这才惊魂未定的掏出手机拨打了120……
江以柔出事,比jing察更快一步的,是宋砚怀。
这大概是认识宋砚怀以来,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疯狂,暴戾,冷冽,如一头嗜血的野兽般……
“温晚,你竟然敢,蓄意伤人,你竟然废了以柔的一双腿。”
他凶狠的将她堵在出租屋里,狠狠地,一遍遍的凌辱她……全程,她没有哭,没有求饶,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温晚,你竟然敢,蓄意伤人,你竟然废了以柔的一双腿。”
“宋砚怀,你杀死我吧,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
他铁钳似的手掌掐着她的脖子:“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会送你进牢里,你就在里面好好地悔过吧!欠以柔的,你慢慢还……”
坐牢!
呵呵,恐怕江家会动手手段,蓄意伤害和故意杀人罪,不过是上头人一句话的事情。
不过,她已经无所谓了。
她活够了,这世上,爱她的,她爱的,都已经没有了。
“宋砚怀,我宁愿这辈子从未认识过你……”
从未认识过。
呵,还真是大言不惭,他看着警车里的她,这个无时无刻不精致艳丽的女人,此刻狼狈憔悴,柔弱的模样惹的他心一阵触动……
他扯了扯领带,烦躁的将大脑中的那一丝不忍驱逐,他怎么能对这个女人心软?从今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至于江以柔,他依旧如约会娶她,他不会食言,在她舍命捐肾救尿毒症晚期的他,他便答应过,娶她……
……
当法官当庭宣判她五年的刑期时,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