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关上了门。
姜涵正要进去,却被谢洁拉住:“孩子太小,你别勉强。”
无奈的劝慰让姜涵险些落泪。
她望着走道尽头的阳光,只觉自己像根浮萍,随波逐流。
所有的牵绊,似乎都在一点点崩溃。
不知过了多久,姜涵才缓过神。
她拿出口袋里的照片,含着泪细细抚摸着:“晓晓,妈妈一定会接你回来的……”
她明白,只有早点让晓晓回到自己身边,他才能慢慢接受自己。
也许是被傅砚时打过招呼,姜涵的工作比之前更多了。
不仅要负责大堂清洁,还要打扫总统套房。
已经是下班时间,但姜涵还是推着清理车来到需要打扫的VIP套房外。
她推开门,一股烟草味扑面而来。
姜涵只当是客人留下的,可走进去听见减弱的水声时,才意识到客人还没走。
她正准备走,浴室的门就被推开。
水雾缭绕间,一个腰间围着浴巾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黑发滴着水,冷眸如霜,即便没穿正装,也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臣服感。
姜涵僵在原地,呼吸好像都忘了。
傅砚时看着她,微眯的双眼透出丝阴鸷:“开始玩投怀送抱的把戏了?”
闻言,姜涵喉间一哽:“对不起,我现在就走。”
说完,她低下头就往外走。
可下一秒,手腕就被攥住,紧接着被狠狠推到沙发上。
姜涵心瞬间提到嗓子眼,还没等她起身,高大的身躯便压了过来。
傅砚时看着她满是惶恐的眸子,勾起嘴角:“是因为许麟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又不要脸的回来了?”。
说着,他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间,发间的水顺着颈间,滴到她的脸颊。
身体和精神的羞辱让姜涵心一颤,连同声音都发哑:“我只是在工作。”。
“工作?”傅砚时嗤笑,手在她的腰间狠狠掐了几下,“是工作,还是别有所图?”
腰间的力道让姜涵咬紧嘴唇,逃避地闭上了眼:“我需要钱。”
傅砚时眸光暗了暗,话锋一转:“你这么缺钱,那不如跟我睡一晚,得到的可是你一辈子也赚不来的报酬。”
这话像无数根针刺进姜涵胸口,痛的她难以呼吸。
没等她反应,领口被粗鲁撕开,灼热的气息席卷而来,烫的她浑身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