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最后的依靠。

楚凡看得心疼，如果他能早点得知苏婉未死，母女俩所受的苦，会不会少一些？

这时，苏玉来到了他身旁：“你都知道了。”

楚凡沉重的点了点头，低沉说了句：“对不起，一开始，我就害了你们。”

“可是姐姐不后悔。”

苏玉道：“知道吗？就算变成了植物人，她依然有办法传达对你的思念念。”

她扭头看向放在苏婉病床边的电子脑电波仪器。

一连串晦涩难懂的符号在显示屏上跳跃。

楚凡看得身体一颤。

“是摩斯密码！”

“是的。”

苏玉轻轻颔首：“我姐在各方面都是天才，但是她将自己的想法通过摩斯密码告诉我们时，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摩斯密码，是一种时通时断的信号代码，通过不同的数列顺序，来表达所隐藏的真正含义。

这种数列，可以是数字，英文字母，也可以是声音震动的速度，有很多种表达方式。

脑电波图，自然也可以。

楚凡眼里重新燃起希望。

这样，就算苏婉是植物人，他也一样可以交流。

“姐姐知道怀孕后，外界所有人一致认为要打掉，但是她发来电码，坚持要生下来，这才有了潇潇。”

“每当被周浩郑元他们侮辱时，她总是很绝望，她问我，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她快撑不下去了。”

“她一遍又一遍地对自己说，她会等你，她不要你功成名就，只要你在她们母女身边就好。”

苏玉说完，楚凡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肉掌中，沁出了鲜血都没有察觉。

为女本弱，为母则刚。

这已经成了一种信念。

一等，就是七年！

“方家呢？难道方家就不管吗？”

楚凡低沉问道。

苏玉苦涩一笑：“姐夫，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方家出事前一天，来了一个妖言惑众的江湖人士，他指名道姓，说我姐姐命犯孤星，是天弃命格，继续留在方家，方家未来会有大难。我姐百般辩解，我们一家还是被赶出了方家。”

“方家破产后，这让他们更加认定了我姐是方家的毒瘤，居然想半夜杀了我姐。”

“这些网上都可以查到的，你自己看吧。”

楚凡颤抖的打开手机，果然跳出一行醒目的大字。

“方家才女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