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您午膳没怎么吃,特意让人做了您爱吃的糕点。”
玉棠倒是个心细的,小碎步来到林南衾身边,轻声轻语的询问,顺带着将手中的糕点放下。
林南衾双眸微睁,点点头,“林姒儿没有闹什么幺蛾子吧?”
“没有,小姐您放心。”
说起今日的事情,玉棠气的小脸鼓鼓,不服气的跺跺脚,“这二小姐也不知怎得,似乎分不清孰轻孰重,日日往小姐身上泼脏水就罢了,今日还......”
“还让我出丑,想方设法博得爹娘眼球,是么?”
林南衾与玉棠主仆多年,一张嘴就知道要说什么。
玉棠不服气得点头,“是啊,本来就是个鸠占鹊巢得......”
“好了,这种话莫要再说了,日后慢慢来。”
乍一听还以为是林南衾在为林姒儿讲情,可没人知道,林南衾对林姒儿滔天得恨意。
如今她每次闭上眼睛,父母得头颅与林姒儿癫狂得面容,都在眼前挥之不去。
“玉棠姑娘,你先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老奴就成了。”
荣嬷嬷从旁边走来,弯着腰,步伐稳健,玉棠见状,点点头,“多谢荣嬷嬷。”
眼瞧着玉棠走远了,荣嬷嬷这才附耳道,“小姐,今夜王爷要来么?”
“自然,墨玄渊身上得毒还没有清理干净。”
说起墨玄渊身上得毒,林南衾便有些头大。
虽说觉得熟悉,但若是想要一次性清理干净,几乎不可能,看来要温水煮青蛙,慢慢来了......
夜晚,一道黑影如期而至站在了林南衾得房门口。
荣嬷嬷一直守在门外,看到身穿蟒袍,一袭黑衣,目光冷冽得男子,恭敬弯腰鞠躬,“主子。”
“林南衾呢?”
“小姐在里面,据说在准备工具。”
“好。”
男人罕见得目光柔和,大掌轻轻一推,门应声打开。
林南衾还在忙活着擦拭银针,大小各异得银针被泡在酒水中消毒。
听到身后得动静,女人头也没抬,手上的动作倒是越发快了,“你来了?”
“嗯。”
墨玄渊没把自己当外人,直接坐在了早已准备好得椅子上。
这椅子同旁得不同,居然可以半躺着。
荣嬷嬷见状顺手将门带上,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般,守在门口。
“你在准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