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想了很久，最后选定了《灰姑娘》歌舞剧。

排练很顺利，可是到元旦的前一天，扮作王子的夏棠生病住院了，只能由傅墨堂替上。

当天夜里，很多学生家长都来了。

舞台后面，姜烟正准备换衣服，就看到姜梅霜叮嘱姜雪：“你的基本功是可以，但要注意节奏的把控……”

“我知道，妈你怎么这么唠叨。”姜雪不耐烦。

“我还不是为了你好。”姜梅霜无奈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母女两的举动一时间让姜烟的眼眶有些发烫。

一边傅墨堂走过来：“她不是你养母吗？怎么都不和你说话？”

养母两个字更是刺痛了姜烟，她强扯一笑：“可能我不乖，不漂亮，不优秀，不像她吧……”

傅墨堂在十年后都还记得此时少女脸上的落寞和别人难以理解的悲伤。

学校里没人知道桐城出了名的虎娘子姜梅霜不仅是姜雪的母亲，也是姜烟的母亲。

当姜雪表演的时候，哪怕她出了几处错，四周都是奉承之声。

“姜总，姜雪不亏是您的女儿，这次肯定能得到第一。”

不远处，学生会的位置上傅司眠平静地看着舞台。

一旁的同学讨论着。

“哎，听说上次那个救猫的姜烟也有表演？”

“是歌舞剧灰姑娘。”

果然，没多久就轮到姜烟出场，她一开始是一身破旧的衣服，脸上也满是灰尘，看不清样貌。

只是歌声婉转，舞姿也很优美，人们慢慢投入其中。

在下一幕，王子的舞会上。

幕布缓缓拉开，所有人看向舞台，眸光一怔。

只见原本的灰姑娘姜烟此时一袭宝蓝色长裙，戴着花冠就如同一位公主一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哇……好漂亮……”

台下同学们议论纷纷。

扮作王子的傅墨堂在这一刻，眼中仿佛都只剩下她了。

观众中傅司眠黑目划过一丝惊艳。

一袭舞蹈落幕，众人一派鼓掌之声。

同学们议论纷纷。

“都说姜雪是校花，我怎么觉得姜烟比她漂亮多了。”

“姜雪就是小家碧玉，姜烟是真的好看，不管是身材还是脸……”

姜雪放在身前的手紧紧地掐着掌心。

校庆晚会落幕。

姜烟正在后台收拾，姜雪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

“你知道司眠哥要去剑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