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生，直到今天她偶然还会提起你，说你很有天分。”

“还提那些干什么，路是自己选的，我不后悔。我哥一直很辛苦，那时候他刚好出事，我不想增加他的负担。”

……

市夜晚，灯光迷离，浮华若梦，十一点钟的“海上”会馆正在吟着靡靡之音，梁渝以最高效率调查了令好友魂牵梦绕的写生姑娘，他阔步推开包厢门，几位发小已经在里面了。

“符合条件的都在这里了，你认一认吧。”将七八张照片拍在舒南面前，梁渝坐下后松了松领带。

其他人不明情况，眼见舒南将照片拈去一张一张扫过，都在旁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调笑。

“舒少这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

梁渝听过点头，跟着帮腔：“可不是，否则我无故费这心思干嘛。”

一行人闻言皆是哈哈大笑，梁渝倒了一杯酒端在手上，等不到舒南的反应，目光也跟着看过去，那些个样貌当然都是落落大方。

“里面的哪一位？”梁渝感兴趣的问道。

舒南没有出声，只是丢了手中照片倚在沙发上，姿态随意慵懒，缓缓灌了几口烈酒，才摇起头来。

“没有，她比她们长得都好看。”米色礼服和长发，条件倒是都符合，却不是那个人。

梁渝极少从舒南口中听他说谁谁好看，难免觉得稀奇又稀罕，“我调查起来把握也不大，毕竟谁还能带着画架去参加聚会？只是……有多漂亮？陈家小姐跟这照片里的比起来可算个中翘楚了，比她还风情万种？”

在座的几个男人自然都是竖起耳朵来的，那位神秘的姑娘他们不知道，可陈家小姐的美貌却都见识过，正要脑补比陈家小姐更迷人的长相，就听舒南回了梁渝的话。

“抛开旁的不谈，我是觉得她生气的样子，漂亮。”

舒南的嗓音合着烈酒显得低沉极了，可这种描述听在梁渝耳里同样……荡漾极了。

“那行，给我两天时间，掘地三尺也得给你找出来！”梁渝自信满满，说完自己都笑起来。

舒南是什么人物，虽然整日里鬼混，至今不打算接手那个的位置，可家族生意该出力时他没有闲着，又几时需要这么费心寻一个人了？也难怪梁渝要笑。

“不用了。”眸光一转，舒南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