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气的她,转身出了病房去外边打电话去了。
谢月棠有一个非常好的品德,那就是从不浪费粮食。
在外从军,饿上个三天两夜都是正常的事情,塞北飞雪的时候更是惨,饿极了冻土都恨不得啃两块。
再者,她认为食物是秘书买回来的,和沈南远没有什么关系,就不会对此也生气不待见它。
她大快朵颐地吃着,心里愤愤地想:她得多吃点儿,最好吃穷死他,要他动不动就赔偿翻倍!有钱了不起啊!
越想就越委屈,要是她的大宅子和金元宝们都在就好了,要不然她又怎么会受制于他?
或许是她吃得太香,秘书忍不住也吞了吞口水,想起先前两人吵架的模样,解释道:“夫人,您不用担心比赛,比赛已经结束了。”
“什么?”谢月棠从盒饭里抬起头,皱着眉头很是不解。
“是真的,你看观众都走完了。”秘书拿出手机给她看,“您就安心养伤吧。”
确认了场馆是真的清空了,她便放下心来,以为是两人状态不佳,暂停比赛改日再战了。
等沈南远回来瞧见桌上一片狼藉,一口粮都没给他剩,脸又黑了。
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又转身走了,秘书赶忙跟上。
已经处于舒适状态中的谢月棠正盯着医疗器械研究,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的脸色,甚至走时还让秘书顺手把门带上,把他给气得够呛,心里直骂:没良心的!
倒是没想到两人刚走没多久,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前来拜访了。
看着面色苍白、神态萎靡的陈力,谢月棠觉得明明是他赢了比赛,怎么比自己还要虚?
对面的陈力见她双手被包扎成猪蹄,顿时愧疚得不行,开门见山道:“对不起!”
谢月棠:?
正纳闷着,就又听见他说道:“是我胜之不武,你很厉害,我不应该狂妄看不起人,你比我厉害得多,我羞愧。”
谢月棠:??
尊卑老幼关系刻在了她的骨头里,看见一个老前辈突然给自己道歉,她先是受宠若惊、后是浑身不自在,连忙从床上下来也跟着鞠躬,姿势比他更低一些,“哪里哪里。”
陈力瞧见这一幕,内疚的情绪排山倒海而来,开口的声音也跟着颤抖。
“你当得你当得!是我识人不清,一时不察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