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去看！”

闻言，慕鸿羽和刘振对视一眼，一前一后上了楼。

只一眼户部尚书的尸体，二人双双变了脸色，转身下楼，回到林湛跟前杵着。

“看明白了！”林湛道，“是打死的，还是毒死的？”

刘振：“打死！”

慕鸿羽：“毒死！”

林湛不怒反笑，“朕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两位想好了再说。”

“李大人面上有印子，显然是挨了重击！”刘振挺直腰杆。

刘振曾为先帝师，伺候、辅佐先帝数十年，其后先帝驾崩，他与慕鸿羽同为辅政，别瞧着这老头两鬓斑白，做起事来干净利落，雷厉风行。

“刘太师是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连李大人唇角的污血都没瞧见。”慕鸿羽在来风月楼的路上，便已粗略的知晓了事发的经过。

知子莫若父，慕长安有几斤几两，他这个当爹的还不清楚？

打死一个三品尚书？

她还没这个胆子！

“皇上！”慕鸿羽躬身行礼，“老臣以为，李尚书乃是中毒而死！”

仵作上了楼，一番验查下来，哆哆嗦嗦的下楼回话，“启禀皇上，诸位大人，据小人初步验证，李大人有中毒迹象，小人方才以银针试探，毒入咽喉，应是有人在饮食上下毒。”

闻言，慕鸿羽斜睨刘振一眼，“可见，刘太师是真的老了！”

刘振冷哼，“皇上，就算李大人是被毒死的，那慕公子出现在风月楼里，怕也逃不脱嫌犯之名。皇上，李大人忠心耿耿，却无故枉死在此，万望皇上查明真相，还其公道！”

“长安，你不是在宫里吗？”慕鸿羽低声问，“为何会在这里？”

慕长安心虚，总不好说，跟临王林尘偷跑出宫厮混吧？挠挠后颈，某人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父亲有所不知，自皇上遇刺之后，我一直心存疑虑，总觉得尚书大人应该知道点什么，听闻尚书今夜会在风月楼，我便求了临王殿下，请他带我出宫查察此事。”

说到这儿，慕长安一声长叹，眼角余光偷瞄着林湛。

林湛也不吭声，仿佛是看戏一般，等着她演。

“谁知事没查明白，李尚书就被人杀死了！”慕长安连连摇头，眼角发红，一番话说得义正辞严，“这挨千刀的凶手，若是落在我手里，我定要将其碎尸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