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可对方总是在下一秒又拱过来。
周而复始。
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喉结被一个湿软的东西舔了舔,蒋濯瞳孔瞬间震动。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用力将钟千夏的头拉开:“钟千夏!你活腻了是不……!!”
嘴被柔软的唇堵住,蒋濯脑子里刹那间炸起了烟花。
他僵着身体,不可置信的瞪着钟千夏。
然而面前的人又得寸进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茫然懵懂的看着他,香软也在他愣怔的时候横冲直撞的游了进来。
蒋濯眼底黑气一闪而过,脑海里紧绷的那根线轰然粉碎。
往外扯着她肩膀的动作瞬间变化,改推为捞。
用力扣住钟千夏的后颈,往前狠狠一压。
……
嘴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快喘不过气来的钟千夏,终于有一瞬间的清醒。
不可置信的目光瞪大,钟千夏用尽全力把头扭开,反手就是一个巴掌过去。
“流氓!!”
可药物发作的她,身上半点力气也没有,虽然是带着惊怒的巴掌,却是一点力道都没有,更像是调情的抚摸。
只是,蒋濯却瞬间冷下了脸,理智也回笼。
他阴沉着脸把身上的女人狠狠推开,仿佛刚才旖旎的一切就是一场错觉。
钟千夏狼狈的摔到座位之下,头也撞到车门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发出一声痛呼,阴郁的双眸被头发挡住,谁也没发现。
蒋濯的声音冷的似乎千年寒冰:“钟千夏!”
他眼里的冷芒都化为冰刃,锋利的插在钟千夏身上。
“我蒋濯活到现在30年,居然被同一个女人打两次巴掌。钟千夏,你真行!”
钟千夏只是清醒了一下下,看蒋濯这样对自己,恨不得冲过去一口撕了他。
但是没一会儿,就承受不住热浪,又神志不清起来。
她遵循本能的想靠近蒋濯,却被他无情推开。
车子停下。
肖恒被车里的低气压弄得整个后背都浸湿了,他强撑着正常语气:“蒋总,到了。”
蒋濯都不等肖恒帮他开门,直接开门下车,浑身黑气的绕到另一边,把瘫成泥一样的钟千夏往外一拖。
像拎小鸡一样,大步往别墅里走去。
肖恒默默低头跟上,非礼勿视。
蒋濯将钟千夏拎着来到别墅泳池边,直接冷漠的把她往水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