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转,说明要么药没对,要么已病入膏肓。
南宫祁认为是后者。
“公主,依我所见应把该准备的事准备妥当了。我看这阴了几日的天,快要下雨了。”
好像意有所指,又好像直接明了,但恒景还是把他叫住了。
“你说什么?”恒景转过身,与他对视。
“南宫大人这是什么意思!你可知这句话可以直接让你送命?”恒景有些生气,他好像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父皇说得对,得想办法尽早除之,以免后患无穷,江山易主。这皇位,只能姓恒。可是这办法……实在有些伤脑筋。
“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不管公主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与我无关。”说完袖口一甩,头也不回的走了。
“南宫大人!”恒泰急忙叫道,可是任他怎么喊,就是没人回应。
“皇姐!”恒泰的语气有些埋怨,埋怨皇姐将南宫大人气走。
“恒泰,在你心里是父皇重要还是皇位重要?”恒景蹙眉,上下打量着恒泰,觉得他可能有事瞒着她,或者说变了。
“当然是父皇。”其实他想说皇位一样重要,可是皇姐永远不会懂,只会不停地教育他,他都听烦了。国家有个清明的帝王才能不断强大,这难道不重要?恒泰实在搞不懂。
“父皇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朝堂上你就趁此多拉拢一些大臣,多处理一些政事也好以后能够早日独当一面。”恒景抬手整理着恒泰的衣襟,苦口婆心自顾自地说道。
“皇姐,我还有功课,先走了。”恒泰心里有愧,也见不得皇姐这样的语气,只好赶紧溜了。
日渐宽厚的背影很快消失在门口,恒景收回目光。她觉得恒泰每一天都在改变,她好像对他又陌生了一分。
恒泰端着步子走在廊道上,抿着嘴神思游离。越想他越觉得父皇说得对。成大事者,内心自当有定夺!所以那件事他并没有告诉皇姐。妇人之仁,铁定会惹出麻烦!这是教书先生告诉他的。
如往常一般,回书房听先生讲课,时间也就过得很快了。
太阳向西斜的时候,南宫祁踏上了天机处的阁楼。可能是因为大家都神出鬼没的缘故,并没有见到多少人。偶有一两个身影向他打过招呼后便兀自翻找去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