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有往来以外,齐垣没找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直着身子没坚持多久陆难就垮了下来,她靠着车厢,歪着脑袋看齐垣。闲着无聊,她又去拉他的袖子,似是打算寻他的手。
齐垣不客气的扫开她的手,警告的看了她一眼:“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往来。”
陆难还是笑盈盈地看着他,目光如炽。
“我摔坏了脑袋,他不是好人。”这回她想的时间更长了,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委屈。
这话说得不连贯,齐垣没明白她要表达什么。
“为什么接近太子?”稍一犹豫,他还是问了这句话。
“哥哥。”
这回她倒是答得迅速。
齐垣心里了然,待嫁的年纪,陆家把陆难送进京城自然是为了找门好亲事,放眼整个盛京,嫁给谁能比得过嫁给太子。
只是她出身不高,怕是做不了太子妃。
商户女成了皇室人,就是侧妃也不委屈。
“先生不要告诉哥哥。”陆难将食指贴在唇上,给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想问的都问了,她也不像是假醉,齐垣往边上挪了挪,不再理会陆难。
她不吵不闹,只靠在车厢上歪着脑袋看他,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刚从李满家出来齐垣就派人去陆家送信,是以马车停在陆家门口时,陆知行就站在大门外等着。
平安掀开车帘,陆知行见马车里,齐垣端坐在右边,陆难则靠着左面的车厢睡了过去,现在都还没醒。
“侯爷。”他朝车里的人行了个礼。
齐垣点点头算是回应:“她自己偷喝了一杯酒。”
是偷喝,且只喝了一杯。
陆知行面露担忧。
不是去上学吗,怎么还喝酒了呢?
连着喊了两声都没能喊醒陆难,最后还是齐垣把人给摇醒,陆难有些神志不清,下马车时晃了晃,整个人直直的往下栽去,陆知行眼疾手快的接住她,然后将她打横抱起。
“多谢侯爷送家妹回来。”
“不必。”
齐垣说完,平安就放下车帘,靖勇侯的马车很快驶出巷子。
怀里的人又睡了过去,陆知行只好先把人带回去。
......
次日陆难就带着之前写的二十五张大字去侯府,先生好脾气,没有训斥她偷懒,也没再提她偷酒喝的事。
她又在先生家乖乖写了五张大字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