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水,从脚底开始发寒。
凤汐月打开袋子,满心欢喜地检查银两,她眉开眼笑的模样就像是一个青楼里的妓女。
司墨寒转身不去看她,声音冰冷道:“拿了钱,还不快滚?”
“多谢将军。将军出手这么大方,等我把钱花光了还能再来找你吗?”
司墨寒本想用最恶毒的字眼骂她,可又想到她父皇已经自尽,她又称为了人人唾弃的毒妇。
正如她所说的,他们之间已经两清了。
“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我们两清了。”
凤汐月把点好的银两放回袋子里,“那将军能不能看在我们六年的情分上,为我找几个恩客。也不用身份太高的,只要能给的起钱的就行。我可不想被人睡了还一块铜板都拿不到。”
“滚!”
司墨寒抓起一旁的香炉朝凤汐月砸去。
香炉堪堪擦过凤汐月的侧脸,砸到她身后的墙壁上,墙壁被司墨寒砸了个大窟窿。
凤汐月站在原地不动,她整理好衣服,从房里离开。
将军府的下人在看到凤汐月身上的痕迹时惊得合不拢嘴,将军不是不近女色的吗?
而那些讥讽凤汐月的人更是连话都不敢说,生怕凤汐月会报复他们。
然而凤汐月压根没想理会他们。
从将军府出来,林意安排的马车已经在府外等候多时。
在马车上,凤汐月终于忍不住哭出声。
车夫吓了一条,“凤姑娘,你哭什么?是不是司墨寒又欺负你了?”
凤汐月挤出一抹笑容:“我没有被欺负,我还赚了一袋子银两呢。”
这笑容要多勉强有多勉强。
车夫叹了口气,知道凤汐月是在强撑,只能叹一口气。
马车停在了一个医馆的院子里。
凤汐月下车后,进去看望病弱的儿子。
三岁的儿子瘦削得不成样子,到现在连话都说不了,全靠药物来吊着半条命。
凤汐月紧贴着儿子的小脸,声音哽咽道:“宝宝,娘亲会救你的。”
剑儿是她中毒后生下的孩子,她的身体尚且能用药物调理好,可孩子是幼儿重的药都不能吃。
要想治好儿子,还需意味特俗的药引——同血缘兄妹的脐带血。
所以她必须再生下一个司墨寒的孩子。
一次很难怀孕,她还要想办法确定怀孕后,才彻底了断和司墨寒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