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泪水。

：“放心，我不会离开你。”

他轻啄一下我的额头，随即把头埋进我颈项间，认真地吻着。我松开环着他颈的手，在他胸前摸索着解开他衬衫的纽扣。他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一把将我抱到床上，整个人压在我身上。礼服已被他褪去，我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肌肤，很温暖。

终于，他进入了我体内。那一刻，我切实感觉到了‘男人’这两个字不是那么简单。痛，那层所谓的处女膜，被他刺破了。我想叫他不要再动，不要再继续，因为，真的很痛。但只是想，我并没有说出口。即便说了，他现在这种状态是不可能停下来的，而我心底也不希望他停下来，因为我喜欢这种感觉，我想继续感受他。难道，这不仅是他的欲望，同时也是我的欲望？

不知过了多久，他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我被他压在身下，无力动弹。满足了吗？我想是的。

：“对，对不起！”

他似乎这时才清醒过来，红着脸向我道歉。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我是自愿的。而且，我爱你啊。”

我伸手抚摸他的脸，安慰他。

：“刚才，弄疼你了吧？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

他扭过头，不敢看我的身体。

第一次？依他对我引诱的反应和刚才的表现来看，他是第一次不假，而且恐怕没怎么碰过女人。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第一次换第一次，从等价交换的角度来说，值了。

：“说了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把他的头扭正，引向自己，又一次吻他。我是真的迷恋上他的唇了。这次，他主动回应了我。吻过之后，他在我身旁躺下，把我揽入怀中。我枕着他的肩，闭上双眼，突然有种幸福的感觉。

：“睡吧，滢泠。”

他柔声对我说。

第一次被父亲以外的男人那么叫唤，我的心像是面鼓被敲打过后那样，震颤着。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滢泠。”

：“再叫一遍。”

：“滢泠。”

：“你也别见外了。直接叫我名字吧，喂来喂去不方便可是你说的。”

的确，都发生过那种关系了，再没什么好见外的。

：“嗯。晚安，殷诺。”

第一次，我在男人的怀中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