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一句:“不疼。”
陆祁闻言,手中的力道稍稍小了一些,他还记得,浅玥最害怕的就是疼痛。
以前她跟在他们身边的时候,傅霆堔稍微用力了一下,她就会嘟起嘴,对傅霆堔说,浅玥很痛。
傅霆堔百尝不腻这一招。
但是,不管是不是真的痛,傅霆堔都会温柔的安抚她。
陆祁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了,叹了一声:“你不要怪他,他这些年过的很辛苦。”
听到这句,她眼底的泪水,突然间就掉了下来,落在了沙发上。
浅玥心中一慌,赶紧抹了抹眼泪,“我懂。”
陆祁看着她的样子,也不说话了。
那件事发生之后他对浅玥,也是不喜的。
但他当年没有参与其中,也从未喜欢过浅玥,这些年来,他对浅玥的恨意已经淡了许多。
他们现在的下场就是现实,永远都不会有一个圆满的结果,必须要有痛苦,有缺陷,才能被称为生命。
陆祁离开后,浅玥第一时间买了一张最早的飞机票,急匆匆的离开了傅霆堔的家,也离开了江城。
看着越来越小的城池,浅玥觉得自己和傅霆堔就像是两条平行的直线,隔着很远的距离,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不过,就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她的公司因为人手不足,她被公司给调到了江城。
在她离开之前,主编还递给了她一封傅霆堔的邀请函。
主编没有注意到浅玥的脸色,继续说道:“我听说江城的杂志社很难混,调你过去实习正好历练历练,而且我好不容易才认识了傅先生,听说你和傅先生是高中同学,就想让你来采访傅总。”
七月的炎热,树上的蝉鸣声不断,狗在水泥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只有浅玥满头大汗。
浅玥明白,这是傅霆堔设下的局。
但是,她别无选择,她现在缺钱,而且,她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工作,只能乖乖的去傅氏集团采访。
随即又买了一张机票马上回了江城,这来来回回的折腾让她身心疲惫。
前台是一位留着长发浪卷的漂亮女人,她一身正装,对着浅玥礼貌又冷淡地笑道:“你好。”
“您好,我是维尼亚杂志的记者,我想采访一下你们傅总。”
前台小姐接过邀请函,淡淡地说道:“您好,您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