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服齐全。
陆夜沉握着袋子靠在座椅内,忍不住侧头看她,“我把你丢在路边,不生气?”
白安安无所谓的答:“习惯了,没什么生气的。”
这话在陆夜沉听起来,更像是她假千金身份爆出后,在白家的生活过的凄惨悲凉。
他问:“你经常被丢在马路边?”
“‘嗯,一个人回家很正常的。’”
当社畜的时候总需要加班晚归,没车就走几公里回家,有车了也不常开,得省油。
车内好一阵沉默,趁着红绿灯,白安安转头说:“不过陆总,你撞车的那条路是往郊区去的,你又临时回来接我了。”
“嗯。”陆夜沉没有否认。
“谢谢。”
这其实挺好猜的,毕竟他是个接近30岁的沉稳男人,触及到了逆鳞一时发怒,平息后自然也会后悔。
他应该也最不喜欢自己因为女人情绪失态的模样。
白安安将车停入车库,下了车又走到副驾驶边打开车门,将自己白净的手伸了过去,“我有自知之明,确实不配和傅小姐相提并论,陆总也别有负担,我以后不会再提。”
她现在表现的过于识相,这反而让陆夜沉觉得不太好受,他将自己身体靠了过去,动了动唇,最后什么也没说。
将人扶到沙发上,白安安进入厨房烧了壶滚烫的水,泡了冲剂,又接了杯温白水出来,“先吃药吧。”
她走到沙发前放下两个杯子。
暖灯下,男人仰躺在沙发上西装微皱,内里的黑衬衫纽扣不知何时开了两颗,露出一片肌肤。
他带着男士腕表的左手搁在眼上,发白的嘴唇紧抿,看得出来忍的很难受。
“陆总。”
白安安觉得他的模样有点可怕,“要不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他放下手,微眯起眼,撑着沙发垫缓慢坐起。
白安安坐到他身边,给他递了水杯,“先吃药在喝冲剂。”
他听话按照她的要求将药吃完。
白安安又抽了张纸,擦他鬓角落下的一点冷汗。
男人缓缓转过头,说:“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干”
“嗯?”她眨眨眼。
“在我的允许范围内,你可以最大限度的得到一些东西。”他认真且平静的说:“但是白安安,永远别和我提感情。”
这不是她求之不得的么。
白安安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