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那么厚!”
“你胡说八道,我与贱内情比金坚、天地可鉴——”男人粗着脖子、踉跄站起来。
沐棠一脚把他掀翻:“贱内?贱你爹!让你起来了吗?狗东西,给老娘跪稳了听训!
这辈子最烦你这种怂瓜软蛋,大难当前,连自己媳妇都护不住,有脸来找我一个外人要媳妇。
有这嗓门,找鞑靼人嚎去啊!事后诸葛亮,算什么男人?
不如老娘受个累,帮你净身,你去皇宫谋个前程算了!”
男人被沐棠怼得无话可说,挣扎着在地上爬来爬去,要站直腰杆跟沐棠争论:“如果不是你自私,不肯出手,鞑靼人早死了,我媳妇才不会被掳走!”
“跪稳了!老娘还没让你起来呢!我不出手是自私?你呢,身为一个丈夫,眼睁睁看着鞑靼将你媳妇掳走,只会在这儿推卸责任,你又是什么东西?畜生吗?废物吗?什么东西,一个大老爷们指望我这个女子保护你?”
“再说了,我会武功是我自个儿的事儿,非亲非故我凭什么保护你,你是给我交粮了,还是给我交银子了?该不会你的脑子落娘胎里了,养大的是个胎盘吧,这么蠢!陆瑾迩,认识他吗?”
沐棠骂得口干舌燥,懒得再说了,回头提溜了一句还能干活的陆瑾迩。
陆瑾迩:“认识的,他叫赵二娃,家里六口人,他还有两个儿子叫……”
“去,到他家手推车里,把粮食银子、还有金银细软都搜罗出来!敢动我沐棠的吃食,不要命了。”
沐棠打断他的介绍,吩咐完,末了吼了句:“愣着干嘛,还不快去!”
陆瑾迩脚底抹油,忙去了赵二娃家的手推车翻箱子,不会儿就跟赵二娃的两个儿子打起来了。
但陆瑾迩也是个见风就长的小机灵鬼,立即说赵二娃打翻了他们家的粥,现在正被他们后娘收拾,让赵二娃的儿子赶紧赔粮食,不然后娘凶起来连他们一块揍什么的。
粮食抢到了,却惹来不少人看热闹,一个个流民端着破碗,衣衫褴褛的三五成群聚在一边,对沐棠指指点点。
她又不是猴儿,用得着围观吗!
赵二娃家的粮食不多,沐棠接过来掂量掂量,一斤半左右,和他们家那锅打翻的粥差不了多少。
多出来的半斤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