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突然厉声道,转身便上了楼,只留下赵婳祎一人傻站在原地。
赵婳祎被他吓了得一激灵,手里的棉签都掉在了地上。
喜怒无常的狗男人,要不是出于愧疚,老娘才懒得给你涂药呢。
秦老太太为了培养赵婳祎和池晏珩的感情,诺大的别墅就只有一个房间有床。
昨晚池晏珩抢先回到房间,任凭赵婳祎在门外怎么闹,偏偏他就是不开门。
翌日
赵婳祎从沙发上挣扎着起来,浑身酸疼。一睁眼就看见池晏珩那张放大版的脸。
此时的池晏珩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T恤,细长的乌睫微垂,一双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赵婳祎瞪着圆碌碌的双眼“你干嘛!?吓死我了。”
池晏珩毫不友善地开口:“赶紧起来做早餐。”
赵婳祎深深地吸气吐气,咬了咬牙:“我不会。”
池晏珩挑了挑眉,微昂起下巴“我不管,反正你得做。”
赵婳祎磨着牙从心里狠狠地咒骂着池晏珩,她走向厨房:“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池晏珩回到房间,靠在床头等着赵婳祎的早餐。
半个小时过去了——
”赵婳祎拿着一个三明治来到了房门口。
此时池晏珩正拿着那块玉佩,眉头紧皱,食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佩身。
赵婳祎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完全不敢相信池晏珩手上的玉佩就是奶奶留给她的那块。
赵婳祎惊问:“你怎么会有这个玉佩!”
池晏珩收起玉佩,若有所思地看向门外的赵婳祎,薄唇微启:“怎么?你认得这玉佩?”
被他这么一问,赵婳祎有些心虚。
不行!不能让这臭流氓知道那夜的人是自己。
阴险狡诈的男人,玷污了她不说,居然还偷偷藏她的东西,她就应该往这个三明治里放点老鼠药!
赵婳祎气得浑身发抖,嘴角勉强地挤出一丝微笑:“没有,不认得。”
池晏珩看着她,目光越来越深沉,“那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赵婳祎咽了咽口水,心里一阵紧张,结巴道:“没……什么,我就是觉得这个玉佩挺好看的,要不然你送给我吧?”
池晏珩忽然起身往前走了几步,缓缓逼近赵婳祎。
赵婳祎小脸唰白,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几步,“喂,你干嘛?”
“想要我这个玉佩,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