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
姜慈想往后退,但身后是冰冷结实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紧绷高大的身体。
后脑勺被男人粗糙的手掌扣住。
避无可避。
姜慈几乎要窒息了。
男人托着她的臀,单手将她抱起来,腹部紧贴上去,腰部承受住了她全身的重量。
“迟……迟溯。”
出口的声音变成了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即便是怒到了极致,听起来也像是猫叫般娇软:“你松……疼……你别咬我……”
姜慈的嘴唇被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开。
然而。
还没等她从这种挑战人神经的刺激中回过神来,便听到“刺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她的上衣是丝质的。
这种娇贵的布料,根本经受不住男人的暴力摧残。
几分钟后。
迟溯松开她。
姜慈已经是非常狼狈了。
嘴唇破损红肿、被撕碎的衣服乱糟糟的贴在身上,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委屈,眼睛红的像只兔子,恨恨的瞪着他。
还从未有人能将姜大小姐逼到如此境地。
迟溯抿舔了下唇,“抱歉,没太控制得住。”
“啪。”
姜慈一记耳光打在他脸上,“出去。”
迟溯眯起眼。
眸子里染上了某种危险的情绪。
他顶着被扇疼的那一侧的腮帮,朝着姜慈的方向走了一步。
姜慈下意识的往后退。
“呵,”男人低笑,“去隔间里呆着,我去给你拿衣服。”
……
迟溯速度很快。
若不是衣服的尺码不太合适的话,姜慈都要以为他是早有预谋。
仅仅是几分钟的时间,他就拿来了一套吊牌都没摘的衣服,奢侈品的牌子,这附近没有专卖店。
姜慈:“这是你送给哪位金主的?”
“金主太多,忘记了,”迟溯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散漫:“你如果想就这样出去……”
姜慈‘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从洗手间出来,正好撞上出来寻她的程阙,姜慈不想闹出太大动静,往人少的那条走廊去了。
“姜慈……”程阙瞧见了她,几步追上来:“你怎么换衣服了?”
“刚才不小心弄脏了,麻烦你和你妈说一声,我有急事要去处理……”
程阙拽住她的手,将人强行拉到面前,目光落在姜慈红肿的唇瓣上,一字一句咬牙道:“谁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