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是我说出去的。”
“是你?”富安气急败坏地嚷开了,“我一片心思托付给你,该给的钱也给了,你怎么不替我保密?照你这副德行,以后谁还敢托你办事?”
赖光辉耸耸肩打一个呵欠,鄙夷地说:“想教训我?你还嫩了点!你去问问别人,跑腿钱是跑腿钱,主意钱是主意钱,封口钱是封口钱,你没付保密费,我凭什么要给你保密?这是规矩,我老赖的规矩!找我办事,谁都得按我的规矩办!”
赖光辉悻悻而去。富安发愣之际,娄小三诡秘地出现在身前干咳,他以为看花了眼睛,用力揉揉,果然是娄小三,诧异地问:“娄叔,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娄小三眨巴着眼睛,说他来了好一阵。见富安一脸紧张盯着自己,不在意地哂笑说:“赖光辉就那副德行。你别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早就知道,你们兄妹来高沙开店是假,把妹妹嫁给向望发更是假,谋夺许家的秘方才是真。我说的没错吧?”
“你……”富安似乎感觉到自己的心被紧紧攫住,眼前这个獐头鼠目的人简直是魔鬼,警惕地退后几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别害怕!我是来帮你的!”娄小三向他伸出手,满脸得意的神情,“我说过,光棍眼里揉不得沙子,真人面前说不得假话。实不相瞒,我盯着许家的秘方已有多年了!我看得出,你是个有心机的人,也佩服你的胆量。不过嘛,癞皮狗说的也没错,你还嫩了点,把赌注押在向望发身上,不等掀开宝盖就晓得你输了。”
看着他那深沉的目光,富安的心怦怦乱跳,不服气地瞪起眼:“为什么?你凭什么?”
“就凭你下错了注!凭你不知道许盛山是只老狐狸!”娄小三骄傲地捻着下巴上几根老鼠胡子,一针见血挫败他的傲气,然后摇头晃脑教训他,“我们和许盛山斗了多年,尚且还没得手,你只有跟我联手,才不会像东吴孙权那样,赔了妹妹又折兵。”
富安软了,这才知道小小的高沙铺藏龙卧虎,凭自己兄妹初生之犊,才开头就落进癞皮狗和这钻地鼠的股掌之中,绝不可能轻易得手。两只各怀鬼胎的手,一只发凉,一只发烫,终于握在一起。
傍晚时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