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称是怜欢仙子。

仙子？

何其可笑！

本质上，不过是个蛇蝎心肠却惯会装模作样的女人。

“脱。”冥九霄面无表情地说道。

沈怜欢有些无力：“不要在这里。”

“不要在这里？你是在求我？当初，媚儿求你不要杀她的时候，你听了吗？”冥九霄抓着她头发的手，微微一紧，沈怜欢露出一个有些痛苦的神情。

“媚儿，也是你的弟子！几百年了，她对你，可曾有一丝不恭敬？可你呢，你刺入她心口那把剑，可曾有一刻迟疑？”冥九霄低吼着：“师父，杀了媚儿，你可曾有一丝后悔？”

连着几个问题，撕心裂肺。

沈怜欢神情痛苦，却没有一丝犹豫：“再来一次，我照样杀她。”

“好，很好。”冥九霄气的浑身发抖：“好一个道心通明的怜欢仙子，杀害自己的一个徒弟，又强占另一个徒弟，这就是你的道！”

冥九霄双目发红，毫不犹豫地撕开她的华裙。

沈怜欢一直平静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个迷途的孩子。

“你这表情，我很不喜欢。”冥九霄眸光一寒，突然，他指尖射出一道黑气，直冲桌上的画卷而去。

原本一直很淡然的沈怜欢，突然疯了一般发出惊呼：“不要！”

画悬浮了起来，挂在半空中。

他没有毁了画，沈怜欢松了一口气。

“师父对我，果然是情根深种，就连一幅画，都能让你这么紧张。”冥九霄冷笑了一声：“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幅画，那就这么悬浮在这里吧。好让你随时随地能够欣赏到。”

沈怜欢浑身颤抖了起来。

那样污秽的画面，怎么能让他看到。

“不可以。”沈怜欢颤着：“徒儿，求求你，把画收起来，好不好？”

“为何要收？”冥九霄轻笑了一声：“师父，你本人都不知道和我做过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了，你还怕一副画看到？”

更何况，画中人还是他。

“徒儿！”沈怜欢紧紧抓住他双臂：“任何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你......你要什么花样都可以。把画收起来，求求你，把画收起来。”

很快，沈怜欢就发现，她错了。

她不该哀求他。

因为，她早该知道的，越是让她痛苦的事情，他就越是迫不及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