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回晋绍军手里,“我明天跟你去。”
“好好好,我就知道妘妘懂事。”
好的时候叫懂事,不好的时候就是‘白眼狼’。
呵。
晋妘心里讽刺,转身上楼,把楼下两人商量备礼物的声音甩在后头。
他们钻研着买些字画古董和补品,送给何老爷子。
第二天晋妘坐上车的时候看到那些玩意儿,眼皮都懒得掀起来。
那些东西,老爷子看不上。
补品就更不用说了,老爷子也不会乱吃外面人送的东西。
一路上晋家夫妇俩战战兢兢的检查这检查那,晋妘听得快睡着。
“哎呀!”
晋夫人突然注意到晋妘。
“你个作死的东西,你穿的什么玩意儿?”
晋妘今天穿得……很怪。
怪到什么程度呢?
衬衫外面套短袖,奇葩。
七分裤下踩着一双防水台高跟鞋。
她脸上还挂着个黑色口罩,头发也不收拾,随意的披在脑后。
全身上下,除了乌发如瀑,没有个地方能看的。
“你你你、你给我换!马上换!”
晋夫人自己打扮得端庄贤淑,气急败坏地拉晋妘。
晋妘打了个呵欠,一看前面,“已经到了。”
“你怎么知道这里是何家?”晋绍军抓住了盲点。
晋妘懒洋洋的,“我猜的。”
车停了。
一家三口下车,等了十来分钟进了老宅。
老爷子在花园里接待一家人。
晋妘一进园子,就感觉到两道火辣辣的目光。
一抬头,嚯,何煦言和孟恩婵都用一种嫉恶如仇的目光瞅着她。
“老爷子,晚辈晋绍军,这是我太太徐雅。昨天真是多有得罪,小女很少出门,不太懂事,把何先生给惹着了。今天我们特意来还东西的。”
晋家夫妇俩对老爷子点头哈腰。
老爷子在外人面前相当端肃,不苟言笑。
何煦言骨子里的那点冷漠,多少有些遗传。
“坐吧,都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说去。”老爷子态度疏离,摇着蒲扇。
晋夫人扯着晋妘坐下,把钻戒盒子拿出来,“何先生,小女顽劣,这钻戒我给您送回来了。”
何煦言用手指点了点桌子,示意旁边管家文叔接过。
他坐在树下的阴影里,白衣黑裤,眉眼冷得像冬夜里的一弯月。
他在看晋妘。
晋夫人心领神会捅了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