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团队里的其他人对我和母女俩的加入态度是怎么样的,如果是把母女当拖油瓶和让我趟雷的话我也不介意抢他们一波回回血。
毕竟我有枪,而且和人勾心斗角的感觉真的是太累了。
往郊区和山区走基本是碰不到丧尸的,不过背着几十斤的物资在至少三十厘米的雪里行走也让我感到很吃力。
一口气不休息的走到大楼,早上吃的那点东西补充的能量也被消耗殆尽。
直接撕了一包压缩饼干边走边啃,可能走了40分钟我才走到大楼。
进入一楼大厅时我看到有很多脚步和抖落的杂物和雪,应该是他们的大部队到了。
这么快,不是说要呆好几天吗?
楼上传来争吵和小孩的哭声,去你马的敢欺负我家崽,我是好说话,心肠好,但不代表我好欺负。
我把手枪保险打开上膛后藏在手里,然后把包藏在一楼的一个办公室桌子下后跑向四楼。
争吵声越来越大,逐渐变成推搡和争斗。
砰!
我一脚踢开木门,房间里争斗的几人听到声音后停止了争吵纷纷转头看向我。
房间里至少有十个人,是黄毛和红毛加上一个蓝毛而且更胖的小胖子在和一个高大的光头汉子争吵,还有两个小平头在把黄毛和蓝毛扯开。
红毛的眼角是紫红色,应该是刚刚被打了,我寻找女人的身影,她抱着小孩被那对父女护在身后。
我已经明白了七七八八,要么是这个光头汉子不满意我们加入和黄毛起了冲突,又或者是想对女人做不好的事起了冲突。
“哟,瘦杂毛说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你了吧,怎么空着手来的?不拿点东西孝敬你爷爷我?”他说着慢慢靠近我。
他应该有一米九五,健壮高大有两百多斤,我才一米七四,130斤不到,他比我高了不只一个肩膀。
刚刚还不觉得他有多高,毕竟我也比黄毛高很多,可随着他越来越近我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
我没回话直接一拳打中他的鼻子,“咔嚓”一声他的鼻梁被我打断。
“草泥马!”
他怒吼一声一个俄罗斯大摆拳往我头上挥来呼呼带风,我弯腰前扑一个膝踢顶在他的肚子上。
他痛叫一声然后用手死死的抱住我的腰,我被他抱离地面,他想把我的头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