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板和王屠夫时的模样，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他眯了眯眼睛，“姜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在瞒着我？”

姜卿眨眨眼，故作不解，“什么？我哪有事瞒着你？”

“你——很不对。”申墨摇摇头，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蹦出来四个字。

眼前的姜卿很不对劲，与他记忆中的姜卿，完全像是两个人。

如果不是他亲自把姜卿从河里救出来的，他真要以为姜卿在河里时被人掉了包，换了个同样模样的另外一个人。

又或者是——鬼上身了。

但瞥见姜卿脚边的影子，他打消了这个念头。

再说大半天的，哪有鬼能够出来的？

可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姜卿着着实实像是变了个人。

明明外貌一样，性格却完全不同，虽偶尔装着懵懵的，但在面对对她有威胁的人的气场，绝对不是原本的姜卿可以拥有的。

“我哪有什么不对？”见申墨这么说，姜卿瘪瘪嘴，“不就是被人推下河，摔了一跤，想通了很多事嘛。”

申墨盯着她。

姜卿委屈地继续道：“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嫌弃我，只有你们对我好，他们还想杀我，我要是再和以前一样，哪里还能活得下去？趋利避害，我也该变些了，你说是吧？”

申墨不语，但眼里透着明显的不相信。

这话只能糊弄糊弄鬼了。

但瞧着姜卿不愿意说实话，申墨拽了拽身上的背篓，什么都没再问，转身往外走。

不管姜卿变成什么样，她都是姜卿。

申墨要做的就是保护她。

其他都跟他无关。

瞥见申墨就这么不问了，姜卿觉得更古怪，总觉得申家和原身间不像是单单的所谓恩情的关系。

她蹙了一下眉，来不及多想，便上前扣住了申墨的胳膊。

申墨立时回头看她。

姜卿正色道：“你现在不能出去，天色渐晚，外头不安全。”

“你以前想吃山参时，从没这样说过。”申墨忽然凉凉地道。

姜卿：“……”

想起申父的死，姜卿颇为愧疚，毕竟是这身子造下的孽，她诚恳地道：“这件事，你能原谅我也好，不原谅也罢，是我的错，我认，但你不能为此拿自己的性命跟我较劲。今天就别出去了，你信我一回，再晚些会有人上门送钱的。”

姜卿闪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