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嘴里。
“粗野丑妇,不得无礼!这是皇后娘娘御用的食具,你怎能直接食用!”
“谢医官,无妨。云初,你尝出了什么?”
“朱茯神、夜交藤、柏子仁、远志肉、生地......同样都是针对一般的不寐之症所下,方剂功效如隔靴搔痒,按照此药治疗皇后的不寐之症,需十几二十年方能痊愈。”
几个医官咬牙瞪眼,几双眼睛迸发出怒意,恨不得当场把她生吞活剥。
“你的意思是我们几个都是庸医?都是无能之辈?”
云初啧了一声:“谢医官,改天我请你吃鱼吧。”
她放下药碗,坐在床沿边,开始给皇后把脉。
谢医官对于她说的话,颇为不解:“为何要请本医官吃鱼?你休想贿赂本医官!”
云初静心诊脉,并未回答。
须臾,她收起诊脉的手,心中有了对数。
“谢医官你想多了,我为何要贿赂你?之所以请你吃鱼,是觉得你挺会挑刺的。我意在说明你们所开的药方不适合皇后娘娘,可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思考其中问题,而是在为自己辩驳。”
“你!”
似戳到谢医官的痛处,他那双夹杂着怨恨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他身边的另一位医官担心他在皇后面前失态,拉住他的衣袖,站到跟前。
“不过是嘴上逞英雄的女流之辈罢了,你既判定我们开的方剂是隔靴搔痒,那你倒是说说看你有什么妙招。”
云初严肃道:“皇后此症纷杂,不仅仅是简单的不寐,还有心悸、眩晕、神疲......”
几个医官顿时换了一副脸色,他们本以为云初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没想到她诊断起来,竟说得头头是道。
只是诊了一次皇后的脉搏,就能说出皇后所有的症状。
要知道,他们可是几个人连续诊了好几次才确定皇后的所有症状!
“皇后娘娘,请问可有笔墨纸砚?”
“来人,把渊王妃需要的东西呈上。”
云初将纸张铺开,拿起笔在上面写下药方。
“这......”几个医官在一旁围观,“这不是和我们开的药方一样?”
“呵,还以为你有什么比我们厉害的方子,还不是在效仿我们!”
“老谢,你仔细看看再说话!她虽然用的药材和我们相似,但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