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大不如从前。”

她忽然苦笑了声，继续道：“若不是因为还留着这里，我甚至一度怀疑上面已经忘记了我们的存在。”

李婉宁眉头稍动，略有不满。

段岚则立刻说道：“婉宁，不要动什么其他的心思，上面有上面的做法，不要去怀疑，不要去抵抗，只需要服从命令就是了。”

“嗯，我明白。”李婉宁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孩子，她成熟有责任心，也明白诸多道理。

停下脚步，段岚认真地道：“婉宁，你去见过他了？”

李婉宁立刻点点头道：“嗯，去过了，我把那婚约给退了。”

段岚一听没有显得十分惊讶，而更多的竟是担忧，道：“他…他就没多做什么？”

李婉宁摇摇头，有些奇怪的说道：“没有，他什么都没做，然后我就走了。老师，怎么了？”

段岚稍微思索了片刻，最后说道：“我知道你想一直在军中服役，但也不用那么着急就去退婚吧，用了什么理由？”

李婉宁想到某处忽然觉得好笑，道：“他不是刚从监狱出来吗，我就和他说你有前科之类的，然后就顺势而行喽，他什么都没说，好像是被我吓傻了一样。”

她似乎挺开心，毕竟将那婚约退了她就可以一直留在军中服役。

可她并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段岚眉头紧锁，目光中满是担忧之色。

她稍稍叹息，面上的情绪消失不见，故作冷静的道：“那就算了吧，以后有机会我再亲自去和他说，不过现在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李婉宁毫不犹豫的点头，段岚立刻说道：“我要你暗中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但你不能过于接近他，更不能泄露自己的身份。”

李婉宁一听大吃一惊，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道：“监…监视？老师…我刚当着人家的面退了婚，您就让我去监视他？这有点…太尴尬了吧。”

段岚无奈苦笑道：“谁让你那么心急就把婚约给退了，不过也无碍，我只是让你暗中监视，也没让你去接触他，除非是真的到了某些迫不得已的情况。”

李婉宁想了想，好奇的问道：“老师是怕他遇到什么麻烦到时候让我出手保护他？”

段岚摇头，无比认真地道：“你不需要保护他，你需要保护的是他接触过的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