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我一个人带。”
司机以为提到了她的伤心事,连声道歉。
……
晚上轮到了言绵值班,她提前打电话叫了保姆看着豆包。
好容易轮到了要下班的时候,言绵收拾好了东西脱掉了白大褂。
值班室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当医生就是这样,总有突然而来的病人。
“请进。”言绵又重新穿上白外套。
进来一个穿着沾了些血迹白短袖,胳膊上胡乱裹着皮衣止血的男人,那人一顶黑色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看不出神态。
来人看到言绵后顿了顿,而后稳声道:“医生,我手臂被划到了。”
言绵觉得他这副打扮格外熟悉,没有多想,她拆开了止血的皮衣。
绷着青筋的胳膊上一条又长又深的伤口,血淋淋的,看创口应该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伤的。
言绵拧了拧眉,看着就疼,她找护士取来清理伤口的用具。
酒精消毒的时候,她忍不住看了那人一眼:“会很疼,你忍着些。”
这个角度,她恰能看到那人鸭舌帽和口罩之间露出的一双精致的丹凤眼。
言绵怔了怔:“是你?”
昨天和豆包在超市的、豆包口中的‘坏哥哥’?
祁朝浓眉挑了挑:“对,是我。好巧。”
太巧了。
伤口看着吓人,但也没到需要缝针的地步。
言绵跟他交代了一句,开了些消炎止痛的药,在让患者签名的时候,她注意到纸上力透纸背的嚣张大字——祁朝。
祁朝?
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言绵苦心思考,但就是想不起来。
祁朝走之后,她也就彻底下班了。
言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家,逗了豆包一会儿,就进了洗澡间洗澡。
看着自家妈咪疲倦的背影,豆包精致的小脸上挂满了担忧,双手拄着下巴看着墙上的表针走向整点之后。
他急切的从沙发上跳下来,进了厨房,搬好板凳,小心翼翼的拿着隔热手套端出一小盅银耳粥来,又慢慢放到餐桌上。
听到洗澡间门有打开的声音,豆包拉长声线叫了一声:“妈咪——”
言绵湿着头发出来,以为他有什么事儿:“怎么了宝贝?”
眼睛落到餐桌上,这才看到冒着热气的银耳粥。
“妈咪,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豆包羞涩的笑了笑,“我跟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