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他虽不通庶务，但也能看得出来这账做的很完美，“这账是清儿做的？”

周穆清道：“不是，清儿那有这种本事，这账是叶姨娘带着清儿做的。”

周冠瑾一怔，好半晌才喃喃道：“是吗？”

周冠瑾这态度，让周望舒有些忐忑，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接自己姨娘出来。

周穆清便坦然了许多，继续说着：“是啊是啊，事情能这么快解决，全是姨娘的功劳。”

“那裴氏把账做的乱七八糟的，我和哥哥看得一头雾水，更别说做新账了。是叶姨娘带着清儿一点一点把原账理顺，然后做出这么漂亮的一本账来。”

“哦，对了，我们为了不让吕世奇抓住我们的把柄，还得挨家挨户地去找那些借过印子钱的人，让他们将凭据销毁；还要去找一个叫老黑的人，让他交出大帐本。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凭借着姨娘的人脉才做好的。”

周穆清将叶霁华的功劳一桩桩一件件地说给周冠瑾听，既不夸大事实，也没有刻意隐瞒。

周冠瑾奇道：“她的人脉？”

周穆清点点头，道：“对呀，就是姨娘的人脉。姨娘未出阁前，同霍当家的是手帕交。哥哥拿着姨娘的信物去找霍当家的，人家二话不说就帮了忙。”

周冠瑾听完周穆清的话，也不出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今晚周穆清说的话对他的冲击有点大，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叶霁华能为定国公府做到这份上。

周穆清见周冠瑾不说话，也不开口打扰，静静地站在一边。

一旁的周望舒自然也不会开口。一时间，整个书房静得出奇。

过了一会儿，周冠瑾才叹道：“舒儿，这次的事，多亏你姨娘了。”

听见周冠瑾的话，周望舒一时百感交集，竟不知回些什么。

倒是周穆清开口打破了沉默，“爹爹，女儿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周冠瑾道：“你说。”

周穆清想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道：“爹爹，女儿想着，您不如将姨娘放出来好了。”

周望舒万万没想到周穆清会在这时候提出这个要求，他们原先商量的是等这件事过了再提的。

周穆清也知自己打乱了与周望舒的计划，她只是看这次叶姨娘的所作所为给了父亲很大的震撼，所以想趁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