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挑尾凤眼死死地盯着来人。
“哟,你这眼神可怪寒碜人!便是再怨我又如何?哼!你能吃了我不成?”
红衣女子小手轻掩檀口,一副她好怕怕的模样儿,声音如同黄鹂鸣翠谷,然而,话语却十分恶毒!
她又接着往床上躺着的人心口上撒盐:“妹妹,你几时能死啊!”
“你!林诗韵!”床上的人型肉堆气得娇——喘——吁吁。
她伸出一白嫩肥大的手指,指向正在一旁搔手弄姿的林诗韵。
“你这个恶毒的妇人,我诅你生儿子没屁眼,你全家都该死!”
林诗韵见把她气得头顶冒轻烟,很是乐开怀!
“林诗语,我全家难道不是你全家,你这样诅爹爹,他可是要难过了。”
“我说的是你们这对狗男女!”
胖得大喘气的林诗语,今儿难得能骂出完整的句字来,她的心已经刺痛得麻木了,因为过度虚胖而长年卧床不见阳光,肌肤呈现一种泛着诡异的淡紫。
林诗韵笑得十分阴森森,说道:“林诗语,你还是快些死了把这窝挪出来!”
“你做梦,便是死,我,”林诗语因为激动,只觉得心窝子又一阵痛入骨髓的刺痛,一滴滴汗水从她的额际滚落。
“便是死,我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嫡妻,你在我面前终究只能行妾礼!”
林诗语强忍刺骨之痛,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苍白的嘴唇。
“哟,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给你瞧瞧这是什么?”
林诗韵高傲地抬起头,从衣袖里抽出一张纸扔在了林诗语的身上。
又轻蔑地笑道:“哎哟,瞧我这记性,到是忘了你太胖,是瞧不到了,我便好人做到底——”
涂着红色丹蔻的玉手轻轻捏起那张薄纸放在了林诗语的眼前。
休书!
两个刺眼的大字倒映在林诗语的黑眸里!
林诗韵十分享受林诗语现在的惶恐,笑道:“你现在可满意了?”
“怎么会这样?你骗人!夫君怎么可能会写下休书!”
林诗语至此都不敢相信,她慌乱地想抬起手推开眼前的纸张,但先前的动作已耗尽她的体力,如今只能任由人宰割!
“不可能,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自问没有犯下七出,他怎么可以这样子!”
难道自她嫁过来,他的温存小意,他对她的娇宠都是南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