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命令，在外面仗着渡夜殿胡作非为，今日去郡主府上闹事，晚上又在质子府上闹事。成何体统！”

淑妃连忙辩解道：“陛下，不是这样的，今日歌儿是为了臣妾的身子......”

“十五，昨日长公主做了什么，一字一句地告诉淑妃。”

十五是一直跟在盖歌身边的暗卫队长，他说：“今日长公主到了郡主府后，在凉亭外见到了等候的帝江公子，因帝江公子未看见身后的长公主，请安慢了些，便被长公主一顿毒打。

晚上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得知帝江公子手中有回生丹，于是便召集人手前去抢夺。

另，因长公主想观察中了牵机毒之人是否真的会状如牵机而死，欲将帝江公子作为实验对象，赐下毒酒，却被帝江公子的仆从误饮，已中毒数日。”

十五心中是有埋怨的，渡夜殿中的暗卫承担的是保卫皇朝的职责，不是一个刁蛮公主撒泼闹事的工具。

所以他一股脑儿将盖歌做的那些破烂事儿都说了出来，就算陛下不处置长公主，郡主也肯定不会放过长公主。

十五的话音落下，皇帝的脸已经黑成了锅底，随手抄起桌上的茶杯，朝淑妃头上砸去。

“淑妃，这就是你的要的理由，可还满意？”

淑妃不可置信地看向盖歌，怎么会呢？歌儿不是这样给她说的，歌儿那么孝顺的孩子，怎么会？

盖歌瑟缩在角落里，听十五说到牵机毒的时候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下了，想要转移皇帝的注意力。

“父皇，不是这样的，儿臣......儿臣只是担忧母妃的身子，母妃近日一直觉得胸闷，儿臣就想拿到回生丹，献给母妃。

父皇，儿臣不敢了，儿臣真的错了，您就饶了儿臣这一次吧。”

盖歌哭地梨花带雨，但皇帝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他根本不会被盖歌那些小把戏带偏，“歌儿，牵机毒从何而来？”

此话一出，淑妃和盖歌都慌了，盖歌支支吾吾了半晌，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直在一旁当背景板的盖霄开口了，“皇妹，父皇日理万机，你还是快些说吧，不要影响父皇的休息。”

也不要影响本王的休息，会搞垮本王的美貌的。

皇帝看向盖霄，这孩子不错，还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