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布满血丝的男人，秦止遥。

而季言瘫坐在地上，脸上通红清晰的巴掌印，让人看了都觉得疼。而季言的眼中却是满满的震惊与不敢相信，像是没办法接受刚刚打他的人是秦止遥那般。

在众人惊慌害怕的氛围中，季言僵硬的转过头，眼底都是委屈与不解，“我...我是....”

秦止遥低头看清了季言的那张脸，瞬时间怒火中烧，抬起脚就要往季言脸上踹！

季言根本没想过秦止遥会打他，瞪大了双眼依旧满满不相信，眼睁睁看着就要被踹，可脸上却没有传来痛感。

微微睁眼，小结巴不知何时到了他身前。

肩膀上有清晰的脚印，硬是帮季言挡下了。

不等秦止开口说话，小结巴忙跪下来求情道：“对...对不起主人....我...我们是新来的一批仆...仆人...”

“还有些不..不懂规矩....主人别...别生气....”

秦止遥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冷眼朝小结巴看过去，“我有那么可怕？话都说不好？”

小结巴简直吓的浑身颤抖，哆哆嗦嗦解释：“不...不是的....我语...语言障碍...天生结...结巴...”

秦止遥没兴趣管这些杂事儿，倒是眉间一皱，问：“结巴？我记得你好像是被我捡回来的？”

小结巴乖乖点头，不敢说话。

被小结巴护着的季言还有些没回神，见秦止遥终于消了火气，忙站起身将季言拉起来，推推搡搡示意他快道歉。

而季言只是死死盯着秦止遥的脸，委屈的泪水瞬间涌上来，不管不顾道：

“秦止遥！我是季——！”

话未说出口，终于看不下去的众人忙扑上来无助他的嘴往后拉，边给秦止遥赔笑边道歉。

“对不起主人！这人来之前脑袋受过伤，养一阵子就好了，您别放在心上！”

季言被捂着嘴巴动弹不得，瞪大了眼睛看着秦止遥离开的方向，太多太多的委屈都被那一巴掌给打了出来。

他是季言！

他是季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