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不说一句话,只从目光里闪出一丝丝愤恨。
“太君,太君!”刘二狗向松田和大胡子军官来回磕着头,鼻子的眼泪也跟着抖落下来。
“松田君。”大胡子军官凑上来说道:“刘二狗玩忽职守,没有保护好将军,应该先把他就地正法!”
“太君,不要啊,太君!”刘二狗虽然手脚被捆绑,却用力地将头贴在松田的裤腿上祈求他的原谅。
“刘二狗!”松田愤恨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道:“现在,你有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那就是,三天后,找到杀害我父亲的凶手。”
“三天?”刘二狗惊讶了一声,立即磕着头答应了下来。
“松田君,她怎么办?”大胡子军官摸了一下腰刀,将我瞅了一眼。
松田重重地叹息了一声,从从鼻孔吐出一口气,道:“你们都下去吧。”
刘二狗连滚带爬着跑了出去,大胡子军官也出了门。
松田随即也出了屋子,我庆幸自己能够逃过一劫。
日本将军的尸体僵硬地放在床上,双眼直直地瞪着。我缩着身体靠在墙壁上连呼吸也不敢出,仿佛他随时会坐起来对我怒目而视。
一丝丝冷汗在我的脊背上越聚越紧,我的全身无助地抖动起来,好像随时会从凳子上滑落下去。
“咯吱……”
门带着哭嚎般的响声被推了一下,松田走了进来,响亮的皮鞋声顿时消散了使人窒息的恐怖。
他的手上夹着一只白色的小瓶子,里面是一抹药粉。
我看着脚上烫得褶皱的皮肉,他已经把手按在了上面。
“别怕疼。”他轻声说了三个字,房间里又沉寂了下来。
一缕缕粉末蛰得我的脚面又疼又痒,但我还是紧咬着牙没有叫出一声。他的手细腻柔软,摸在我的脚面上,好像柳叶在轻轻地拂动。所有的血管也跟着舒张了开来,我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他脱掉了我的鞋子,扯着一卷纱布将药粉裹在下面。清脆的撕裂声和他细腻的手感在我的心头荡起了一阵奇痒。
我终于笑出了声来。
“咯咯……”
沉寂的房间里回响着我的笑声,清脆又响亮。我意识到这是对他父亲的冒犯,急忙咬紧了嘴唇,控制住即将喷发的笑声。
“怎么不笑了?”他丢下了纱布问道。
他的询问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