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早年确实和三小姐有过一段渊源,只可惜人微言轻,没有护住三小姐。”
我说,”我同三姑娘的模样,可有些相似?”
春竹忙惶恐跪下,到底没敢说话。
皇后有太子,贵妃有三皇子。
宫中夺嫡之势头渐凛,六皇子无依无靠,不失为一颗好棋子。
第二天,修懿就以冲撞了我为由,前来向我请罪。
我想,真是巧了,他是来将我当做替身的么。
三修懿来到这里只是静静地喝完一盏茶,又恭维了我两句。
我不敢抬头看他,总觉着目光在这张脸上多停留一会,就会溃不成军。
修懿并不在乎我的失礼,他身上并非宫中皇子盛气凌人的浓香,只是染了点淡雅的茉莉。
一盏茶饮闭,他见我没有什么交谈的心思,就施施然起身,和声告退。
只是临到门前,他忽然回头望我。
恰逢我抬头窥故人。
四目相对之间,我心跳漏了半拍,却始终收不回眼中的深情。
他愣了半晌,颇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目光,只是慌不择言地说了句,”来时去了母后的鸾凤宫,一众娘娘都想来拜见煊妃娘娘,娘娘良善,小心应付才是。”
我没敢开口,怕嗓音嘶哑,失了分寸。
只目送着他渐行渐远,再不回头。
这是我和修懿的第二次见面,深不可测的宫墙之中,他说我良善。
现在想来,也许当时我们曾有一段还算温柔的岁月。
只是那时,他没露出利爪,我没有露出獠牙。
四我入了宫,第四日才去鸾凤宫中,给皇后娘娘请安。
一进鸾凤宫,淑贵妃就先声夺人,”妹妹到底是年轻娇嫩,承欢一夜,就赖床四日不起,可是羡煞我等了。”
敢和我硬碰硬的,除了皇后,也就只有贵妃了。
我挤出两滴眼泪,却没看她,只是对皇后卖乖,”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岂敢赖床不起,不过是贪凉受寒,怕过病给诸位姐妹。”
皇后娘娘早就与贵妃不睦,见我主动求和,也就借力打力,训诫了贵妃几句。
但回过头,她也敲打了我两句,我乖软地应下来,所幸坐实了良善这两个字。
满堂的莺莺燕燕没看见我恃宠而骄,也没看见我的才情无双,只见我低眉顺眼,好不失望。
这失望自然也就传到了老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