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铲子,刘胜用精准的弧度在地上画了一个圈。
我觉得就算你用圆规画,也不一定能画得比他圆。然后,他换了钻头,在圆心打了一个十几厘米的小孔。
接下来,他从行李袋里拿出一个小铁瓶子。
瓶子里装着一种很臭的液体,这是我第一次闻到,但暂时叫不出化学成分。
他把之前挖的那个小洞填满,又等了五六分钟才开始移动地球。
虽然,准备工作还是多了一些,但毕竟有一句老话说得好,就是打磨木头。
由于液体的特殊作用,泥土变得像泡沫一样柔软。
因此,刘胜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就可以将泥土抚平松动。
说到这里松土,我不妨多说一点。刘胜再挖的时候,把土铲下来,而不是堆在地上。
原因很简单。
如果把土都堆起来,我们下去后,盗洞很容易被别人发现。
他挖洞的方法和鼹鼠很像,只留一个很小的呼吸孔,不会暴露太多。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刘胜已经向下挖了两米多。
此刻,他已经钻进了洞里。
二姐夫抽完最后一根烟,他说不会再抽了,免得占了大家的空。
他完全正确。
我们是活着的,不是死了的。
活着的人要靠空气生存,下面的空气又那么稀薄。
二小叔让张思带头走第一个,因为张思熟悉流程,好去帮着刘胜搭把手。
等到洞再深点,就再下去一个人。
如此可以类推,直到我们所有人都能钻进洞了,再由最后一个人把洞口封上。
二小叔是最后还是那个封洞的人,但他在封洞之前,用一张道符和一小把糯米粒能够留在了洞口。
他说这是一个为了有效防止流荡在外的孤魂野鬼过来帮助淘气。
在我们进入土壤之后,我们基本上忘记了时间的概念。
不管怎样,感觉就是跟着前面的人一直钻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结束。
经过大约五六次的火灾,我们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了?”走在最后的二姐夫问道。
“前面有一堵石墙,”刘回答说。
由于他们在地下,他们的声音都很无聊。
这低沉的声音让我耳朵疼。
其实身体不适不止于此。
此外,我觉得浑身燥热。也许,这是因为地热。
也有可能是空气的缺乏让我的大脑缺乏支撑,导致功能下降。
“可能陵寝文化就在我们后面,你能打开它吗?”二小叔又问道。
“我试试,你们先回去。”
刘胜继续说。
他想干什么?不想吗...我一边挣扎着后退一步,一边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后来发生的事情正如我事先预料的那样。
刘胜用随身携带的火药炸开了石墙。
按理说,这是一件无异于自杀的蠢事。
但是,我们不仅没有生命危险,而且没有受轻伤的机会。
原来这火药是刘家秘密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