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坟嘛,葬久了,换换风水也好,我这也是为了他们好,换房子啊,谁不愿意。”
季明崇笑了,阮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谱:“想不到阮小姐人长得不漂亮,心地还挺善良的。”
阮素忍耐到了极限,她从小到大,可没人说过她长得不漂亮,季明崇这个狗东西还是第一个。
她能舔他,那是他的福气,这狗东西还拿乔?
阮素蹭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抄起茶几上的咖啡泼在他身上,怒火难以遏制:“你个周扒皮,话不会说,嘴巴还挺健康。”
季明崇躲闪不及,眼睁睁地看着阮素一杯咖啡泼在自己的身上。
洁白的衬衫瞬间变色。
阮素:.........
季明崇:.........
阮素反应过来时,转身想跑。
季明崇三两步追过来,一把摁住被拉开的门,将阮素圈在胳膊和门之间,低沉的嗓音带着隐忍:“泼老子?”
阮素手有点抖,季明崇的名声,在京港算是臭名昭著了,据说这男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律政圈的神话还带着点黑色地带,被他搞死搞残的人不下少数。
法外狂徒季明崇。
他从不动手让自己手染鲜血,但绝对有一百种法子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帕金森。”
“是吗?泼我的时候帕金森,摸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呢?”
季明崇搂着她的腰贴到自己身上,姿势暧昧:“要不要我替阮小姐回忆一下昨晚的情节?”
“那也不必。”
阮素觉得,自己受不来这个委屈,巴结季明崇这种狗男人还不如让她去吃屎。
向来都是别人跪上来舔她,什么时候她舔过别人?
不接就不接,她在京港还找不到好律师了?
京港没有,全球总该有。
“季少,不接就不接,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买卖不成仁义在,季少开个价,就当是我为今天的鲁莽赔礼道歉了。”
季明崇眼眸深了深,确实是很像阮素的作风,拿钱砸人。
京港第一姐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阮小姐想清楚了?”
“有钱还怕请不到好律师?”
“是吗?”季明崇一脸高深莫测。
“是啊,吃屎我都不请你。”
季明崇勾了勾唇,邪肆的笑一直蔓延到眼角,男人从兜里掏出帕子擦了擦自己脖子上的咖啡渍,那漫不经心的姿态让人牙痒痒。
“让我请你走?”
阮素撅了噘嘴,不要钱更好。
她刚拉开门准备出去,季明崇的小助理正准备敲门进来,看了阮素吓了一跳:“季总,门口有个叫阮安的来找您。”
阮安?
她那个满腹心机的二哥?
操!
如果季明崇接了阮安的代理,打继承权官司,那她不是必输无疑?
以后跟她妈是不是得拿着碗去讨米了?
霍方杰那个***牵着老婆孩子从自己跟前路过的时候还能给自己丢两个钢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