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飞装傻充愣地问:“几位,不是说请我喝一杯吗?怎么给带到这里来了?”
“小子,别急,待会儿够你喝一壶的,认识我们郝大少吗?那个尤清丽是郝大少的女人,说,你和她什么关系?”
“不对吧,清丽是我的老婆,领了证的,怎么可能是郝大少的女人,你们搞错了吧!”
说着话,向南飞四下里看了看,一处监控摄像头坏了,有一片监控盲区,估计这也是郝大少他们带他来这里的原因。呵呵,孙子们,你们自己找灾,就别怪我当瘟神。
“我擦,这小子满嘴胡说,给我修理修理他!”
这时,就见冯天帅飞跑而来,一边喘粗气一边喊:“郝大少,我没来晚吧。”
郝大少吐个烟圈,说:“天帅,不错,不到五分钟就来了,哥看好你!”
冯天帅一听郝大少这么说,立刻点头哈腰:“我刚好在帝都酒吧,一听郝大少召唤,百米冲刺就来了,郝大少,有啥事儿尽管吩咐。”
正说着,一抬头,冯天帅看到了朝着他微笑的向南飞。
冯天帅脑袋嗡的一声,裤裆里一热,又尿了。
郝大少看到冯天帅的样子,眉头一皱:“天帅,你怎么了?多大人了,还尿裤子?”
冯天帅指了指向南飞说:“他、他、你......”
尤家别墅门口的一幕,是他长这么大见过的最骇人的场面,突然,又在这种场合看到向南飞,不用问,郝大少是要对付向南飞,就他们这些公子哥的身手,这不是找死吗?
冯天帅忽然捂住肚子说:“郝大少,不行,我突然闹肚子,要拉了,我先去上洗手间,哎哟!”
郝大少厌恶地挥挥手,冯天帅如获大赦一般,撒丫子就跑。
几位公子不明所以,还笑得前仰后哈,嘲笑冯天帅的狼狈样。
冯天帅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骂:不知死活的东西,待会儿看你们几个还笑得出来不!
冯天帅身后传来一阵惨叫之声。
不出两秒,五个公子哥全被向南飞用大巴掌抽翻在地,一个个眼冒金星,伏地干呕,已经是轻微脑震荡的症状。
郝大少的手一哆嗦,半截烟头落地。
烟头还没落地,向南飞伸手一抓,半截烟头居然被吸到了他的指间。
天啊,这家伙是人是鬼?
郝大少还没反应过来,人影一闪,向南飞已经来到他跟前,单手掐住他的脖子,硬生生地把郝大少抓离地。
郝大少就像一只小鸡一般,脖子就要被掐断的样子,感觉呼吸困难,眼前发黑,有金星闪烁,四肢想动却毫无气力,一种死亡的恐惧冷飕飕地袭上心头。
就在他感觉要陷入无边黑暗,昏死在即的时候,向南飞手一松,郝大少摔落在地,大口大口的喘气,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向南飞抓着郝大少的头发,另一只手拿着烟头凑到了郝大少面前。
郝大少连连求饶:“哥们饶命,不,大爷饶命,我是郝大少,有钱,有钱,您说个数我给您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