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诵经,玩清心寡欲。
他怎么不看破红尘,干脆直接找个寺庙出家啊。
6
郑容对我如此冷淡寡欲,我也不能选择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选择回我从前的逍遥窟寻欢作乐。
乖顺漂亮的头牌小倌站在一边给我斟酒,底下还跪着两个给我捏腿。
这日子,过得真是比神仙都自在。
如果,画面中没有出现一个怒气冲冲衣衫凌乱的人。
我是说如果。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温柔地问候略显狼狈的驸马:「夫君,你来的正好。我想给这几个美人赎身,忘了带钱,你可以借给我一点吗?」
半天没得到回应,我抬眼望去,却刚好撞上了郑容那双阴沉的眸子。
他咬牙切齿地缓缓开口:
「抱歉,公主殿下。」
「我不太能接受你当着我的面红杏出墙。」
话音刚落,他将我打横抱起,扔进回府的马车里。
当晚,他像一匹欲壑难填的饿狼,将我吃干抹净。
翌日清晨,我揉了揉酸痛的腰,身子像被厚重的车轮碾过一样沉重。
白皙的肌肤上更是遍布被人“虐待”过的痕迹。
我在心里暗骂了句,衣冠禽兽。
下一瞬,罪魁祸首便推门进来了。
我下意识地裹紧我的小被子,戏精附体,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就算你得到我的身体,也得不到我的心。」
郑容朝我走近,拽起我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细细把玩。
他状似随意地开口:
「那就找一处偏僻的宅子,把公主关进里面,锁在床上,手脚都覆上锁链,衣食住行都得经我的手。每天都和我朝夕相处,这样日久生情,就能得到公主的心了吧?」
我被他的话震惊得目瞪口呆,放大的瞳孔里倒映着不可置信。
「你居然玩得比我还疯?」
「年轻人,你路子好野。」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7
我原以为驸马一向与我不太对付,娶我也是迫于朝中老臣的重重施压。
毕竟我英名在外,没有几个世家子弟敢来求娶。
可未曾想,这一桩姻缘,居然是他主动求来的。
他暗恋我多年,从来不肯表露半分。
婚后更是同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直到——
我去京城最有名的怡红楼喝花酒,他才终于按捺不住。
我恍然大悟。
「夫君,你怎么不早说。婚后你对我不理不睬,我还当你不喜欢我。」
郑容瞥了我一眼,开始控诉我的罪行:「谁让殿下处处留情,原先府里面便养着一群红颜知己,如今外边还有一群莺莺燕燕。」
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
「我跟他们不过是逢场作戏,跟你才是真爱。」
自从和驸马敞开心扉后,我们过上了没羞没躁的幸福生活。
可谁料到,我那不靠谱的皇兄闲着没事,指派郑容去山里剿匪。
我态度坚决。
「不许去,朝中有那么多骁勇善战的武将,凭什么要派我柔弱不能自理的夫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