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禾委屈地看着他,总有种自取其辱的感觉。
她脑海中突然冒出闺蜜夏灵的猜测。
夏灵说过,像陆景墨这种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江城第一豪门的大少爷,有颜有钱,多少女人想要攀上他呢!
他不可能长期吃素的,除非是在外面偷吃够了,回家才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
就这样,叶佳禾的疑问脱口而出,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陆景墨眸光微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他淡淡地开口,平静地说着最残忍的话,佳禾,我们结婚的那天,我就说过,我能给你的,就只有陆太太的位置。其他的,你不该去想。
每当他说这番话的时候,无力和绝望就再次翻腾在心底,席卷着叶佳禾的每一根神经。
也许在他看来,她不过就是小门小户,攀上陆家高枝儿的女孩。
毕竟,没有谁愿意嫁给一个素未相识的男人。
可他根本就不知道,其实在很多年前,他就像一束光,温暖了她的世界。
在她失神之际,陆景墨已经给她开了门。
去休息吧,以后,别穿成这样子,这种衣服,不适合你。
他逐客令的意思很明显。
叶佳禾灰溜溜地从他房间离开,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刚回到卧室,父亲叶朝明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爸,对不起,他明天应该是不会去祖母的寿宴了。
叶佳禾知道,她无力说服陆景墨。
叶朝明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你们都结婚两年了,我们叶家的门,他是一次都没有踏进来过。当初我就说过,我们配不上陆家,要不是你妈一意孤行,非要......
爸。
叶佳禾不喜欢别人说她妈妈的不好,她打断道:我是自愿嫁给他的!
......
翌日。
叶佳禾只能一个人回家,参加祖母的寿宴。
虽然叶佳禾知道,自己在叶老夫人面前并不得宠。
可碍于宾客都在场,她还是得去给老夫人敬一杯酒。
继母罗娟阴阳怪气地说:呦,佳禾啊,怎么不把贵婿带来呢?你这结婚也两年了,咱们连贵婿的面儿都没见到。
叶老夫人端着酒杯,皮笑肉不笑地附和着:这是嫌我们叶家穷酸呢!今儿个这么重要的日子,看来,我这孙女婿确实不把我这个老太太放在眼里。
妹妹叶宝珠趁机取笑:姐,陆景墨哪里是不把祖母放在眼里。我看啊,是不把你放在眼里才对吧!
几人的嘲讽声在耳边跟苍蝇似的,嗡嗡作响。
叶佳禾心中苦闷,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只是,这酒的后劲儿可真大啊!
大到叶佳禾喝完之后,不省人事。
后来,她完全晕了过去。
车上,罗娟和叶宝珠一人坐在她一边。
妈,只要我们把叶佳禾送到赵导的床上,我当他新戏女二号的事,就成了!
叶宝珠兴致勃勃的,满眼都是精光。
罗娟如同做贼似的,嘱咐道: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被你爸知道。否则,以他对叶佳禾这臭丫头的宠爱,还不把我们俩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