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如此语气,不经意的随性,却自然得,好似与生俱来。
这一身气度,比起秦帝更胜王者。
秦帝气过头,反倒冷静下来,冷笑一声,目光灼热的看着他,“最近几年,朕都在想,你哪来的自信,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如此猖狂。”
大秦二八年,年初,锡王拆其南宫门,因其太窄,随后八抬大轿而进。
二月,其前日晚间,通知上朝,满朝文武都在金銮殿等锡王爷,整整一天一夜,未见,因其觉得冷,不打算出府了。
次年三月,锡王诛杀秦帝宠妃,因其身上味太重。
六月,新晋武状元朝堂之上,上奏锡爷礼教无法,祸乱朝纲,次日,武状元身首异处,死因,不详。
……数不尽数,这锡王顾绪,是何等张狂肆意,好似,这大秦是他掌下的天地,可任他肆无忌惮。
这等自信猖狂,秦帝终于忍无可忍,然,次次……
顾绪恍若未闻,端起茶杯,啜饮一口,神色漠然:“天山泉的水,若是大红袍,爷倒是勉强尝尝,泡这润西的毛尖,”转眸,视线相对,尽是迫人的风范。
他说“爷不喜欢。”
天山泉的水,润西的毛尖,若相混,无色无味,毒入肺腑,无解,中毒之人必死无疑,便只饮了一口,他怎能尝出这天下至毒,又怎能毫发不伤。
果然,他不愧有那样猖狂的能耐。
“这是朕第五次下毒,难怪你敢如此猖狂,”喉腔厮磨,不甘,不愿,秦帝怒急反笑,“朕,杀不了你。”
三年,阴谋阳谋,刺杀投毒,无所不用其极,却动不了顾绪分毫,相反,次次受制于人,三年之间,两次宫变,六次城乱,大秦的天,大秦的朝堂,皆动荡不宁。
秦帝难以揣测,这中间有多少是这位的手脚,而他,却好似只是动动玩心,游戏江山并不感兴趣,不然……。
“你说要是爷投五次毒,你的命还在不在?”端起茶盏,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