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向箖:“是他觉得亏了。”
乔知乐:“亏......他......”
乔知乐被噎的一口气没上来,狠骂了句:“卧槽!”
活动就在今天晚上,向箖原来没准备在时云州这一棵树上吊死,也没想到求助他这么艰难,准备的旗袍不够多。
就剩两件还没穿过,可选择的空间不大,一件鸡油黄的,特别明艳张扬,一件格子纹的,很低调知性。
向箖选了格子纹,头发只用素净的玉簪盘起,尊重性的化了点淡妆,便拿起手包和披肩离开了。
地点是成华道一栋老式的红色小洋楼。
这种房子,已经是有市无价,应该是比较私密的活动。
王特也交代向箖说:“随意些就好。”
除了大门口有人盘问,走进去一路都没人阻拦也没人迎接。
楼内灯光通明,能看出已经来了很多人。
向箖走进去,一眼看到有人在打牌。
时云州没在牌桌上,而是坐在偏右侧那边的沙发上。
他正跟几个人谈笑,周围簇拥着一群穿旗袍的姑娘。
......
看来大家都很了解他的喜好。
虽然房子很大,里面人也很多,但向箖来得晚,刚一进来就被人注意到了。
有人问:“那是谁啊?”
向箖目不斜视的朝时云州走过去。
她到跟前,时云州才看到了她。
既然是这么不正式的场合,她便冲人叫了声:“州哥。”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时云州冲她招一下手,她走过去,被他抓住腕子,竟就顺利坐在了他腿上。
“时总的艳福总是让人羡慕,不介绍一下?”
时云州:“有什么好介绍的?不就是个妞?”
“看着跟你别的妞不太一样。这就是向海那个吧?”
说这话的男人穿着一件浅灰色的对襟布褂,向箖大概有些印象,这男人应该是某个经纪公司的老板,叫章晚。
时云州好笑道:“感兴趣?看上了就直说”
手在向箖的后背上摩挲了两下,拍一拍:“送你。”
章晚赶紧做出打住的手势:“可别!我可不敢!向海的女人也就你敢玩了,他要是醒了,我可受不了。”
时云州笑笑,看着向箖:“醒?还醒吗?”
向箖垂下眼睛,掩盖了情绪,也笑了下:“有病治病,我又不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