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味道。”

傅止咬着烟，有些心不在焉:“嗯，还凑合。”

“所以，这是你四年前挑中她的理由？盛芸走了，顺便养个替身？”

傅止懒散地垂下眸，没反驳。

几步外，沈霁月定在原地，她抿着唇，一贯平静的黑眸很快像掠过几分阵痛，又转瞬不见，神色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然而，此刻，心脏却像被刺穿了般。

疼得窒息。

等到叶矜离开，她才抬眸朝傅止走了过去，忽地身后，男人玩味地叫住她的名字。

“沈霁月？”

沈霁月愣了下，转过身，只见穿着手工定制西装，一脸戏谑的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祈总，真巧。”

沈霁月认出来男人，礼貌警惕又客套地点点头。

祈司年，盛天娱乐对家云皇的老总，也是祈家的继承人。

沈霁月认识他，还是因为有一回底下带的艺人险些被算计，沈霁月冲进包厢将云皇的管理层揍了个鼻青脸肿，把人救了出来。

云皇咽不下这口气，要找沈霁月算账时，祈司年漫不经心地靠在沙发上，瞥了眼沈霁月，心情还挺不错的:“欺负个小丫头，没什么意思。”

但真要说起来，祈司年也算不上什么好人。

一个私生子，干翻了前头的两个哥哥，继承了祈氏……怎么可能是什么纯良的人物。

祈司年倒是觉得沈霁月这反应挺有意思的。

“看上去心情不错，替盛天抢了云皇几个艺人，沈小姐倒是挺有能耐。”祈司年桃花眼一眯，凌厉又散漫。

沈霁月浅笑了下:“祈先生过誉了，我只是个小经纪人。”

“小经纪人？”祈司年也嗤笑道:“论手段，盛天没比云皇好到哪去。不过我听说沈小姐底下的艺人倒是挺争气，业余能力一个比一个突出，就连盛芸的巡舞听说都与沈小姐合作。”

沈霁月礼貌夸赞:“祈先生也很厉害。”

祈司年打量着她，她穿着得体的正装，妆容也是规规矩矩的，红唇淡妆，黑发及腰，唯独腰肢纤细，打眼了些。

可就是勾的他心痒。

他目光落在沈霁月细长的小腿上，目光暧昧旖旎，意味深长道:“天盛不一定比云皇好，我也不一定比傅止差，霁月，没必要撞死在南墙上。”

沈霁月低眸，神色却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