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就显得心思细腻且温柔。

秦氿看她一眼，或许是由于自己曾经冷若冰霜的性格对她们印象太深刻了，秦昭和自己说话还带着点小心翼翼地试探。

“今日的春景很好，堂姐就不必去阁楼登高了吧？和我们一起，听说今年春序山庄今年可以游江，我们租条小船，朔游而下。”

秦氿前世也没怎么在春序山庄游玩过，即便重活了一世，也没比这些人更加熟悉这里，便点了点头。

见秦氿点头，秦昭悄然松了一口气，好像一颗心始终提着，如今总算放了下来一样。

秦氿看见她提心吊胆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

“你好像很害怕和我说话？”

秦昭一怔，下意识地摇头反驳，可能是不擅长撒谎，又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我怕惹堂姐不喜，堂姐一向不愿和我们一起去玩的。”

秦氿挑挑眉，还没开口说些什么，秦昭便抬头看她，一双眼睛亮的透澈。

“不过今年堂姐能来，我们都很开心。”

到底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加上秦家的教导在那里，各个心里都没那么多的小心思。

秦氿反想到过去的自己，比她们大了些年岁，竟然比几个小孩子还要更加无理取闹，真是辱没了秦府的名声。

“以前是堂姐不对，堂姐向你们道歉。”

秦昭受宠若惊地摇头，停下来之后又有些惊喜又有些激动。

“堂姐，你真的变了很多，不过昭儿很喜欢。”

说完这些，小姑娘倒先觉得不好意思了，低着头又跑到了前面，和三个小姑娘说起了秦氿答应和她们一起去游江的事情了。

三个小姑娘于是又惊喜地转头看了一眼秦氿，惹的秦氿哭笑不得。

“清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变了很多？”

秦氿问着身边的清沐。

后者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想到过去的秦氿，再想到现在的秦氿。

“小姐只是长大了。”

这个说法倒是秦氿没有料到的，后者诧异地回头看了一眼清沐。

“那现在的小姐，和以前的小姐，你更喜欢哪个？”

清沐惊讶地睁大眼睛。

“小姐，你别打趣我了。”

“说吧。”

“不过是过去还是现在，清沐都喜欢。”

“你倒是嘴甜，不得罪人。”

秦氿浅笑摇头，清沐却很是认真。

“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