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伎俩,他又怎么没有看出来。
楚雅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二弟,你不信我?”
叶怀冷脸相对。
楚雅丽只好将视线移到了姜愉身上:“二弟妹,难道你也不信我?”
姜愉没有说话。
给元初极力安排礼仪老师的是楚雅丽,极力推荐托尼的还是她。
这让她不得不怀疑楚雅丽的用心。
叶念霜见状,撕心裂肺的大哭了起来。
“名声都没有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叶念霜哭着便要去跳水。
楚雅丽连忙将她拉住。
“念霜,你这是干什么?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我怎么向你爸交代。”
“我为这个家劳心劳力,结果到头来得到了什么?念霜,该死的人是我,不是你啊。”
母女俩是抱在了一起,痛哭了起来。
叶怀捏了捏眉心,是觉得头痛不已。
对这阵仗,叶元初早已经习惯,早些年楚雅丽欺负她,大伯在旁只要训斥楚雅丽两句,她就会像这样,是又哭又闹的。
只要她这一闹,大伯便就会妥协。
这已经是她惯用的伎俩了。
最终,叶怀也妥协了,没有报警,只是将托尼赶了出去,此事没有再继续追查。
“叶元初,你靠这点小伎俩就想掰倒我和我妈,你未免也太真了,今天的事情,我记着了,迟早会让你还回来。”叶念霜恶狠狠的说。
叶元初勾了勾薄唇,笑着离开。
叶念霜心中一悸,这个笑容竟然让她害怕。
......
“今天这事跟楚雅丽脱不了关系,我看她就是嫉妒我们家元初跟傅九爷订了亲。”
书房里传来叶怀的怒斥声。
“元初如此,也是她没有用心教导。”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可是又能怎么办?我们为了事业,将元初放在了家里,家里这些年都是她在照料,若是我们一回来,就找她麻烦,把元初无教养的事责怪在她头上,那别人会怎么来看我们?”
原来,她都知道。
叶云初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茶杯摔在了地上。
书房的门打开。
叶怀紧张道:“元初,你怎么样?有没有烫到?”
“你们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什么日子?”叶元初看着姜愉,倔强的没有让眼泪流下。
他们知道,可是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难道事业比她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