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抽了一口，然后扭头看着满头大汗的11，“11，你看看你，真是个见人。”

这句话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在了11的身上，让她浑身无力，只能任由泪水滑落。

冰凉的感觉，钻入了她的耳中，如同海浪拍打着海岸，让11的脑子里充满了记忆。

“11，不要害怕。

“你是不是很怕痛？”

“只要你高兴就好。”

以前111看着她的手指被划伤，都会心疼，但是现在呢？

他只能无动于衷。

不喜欢，就是不在意。

不过，就算他不在意，那又如何？

是她们家亏欠了他。

这是她应得的报应。

11眨了眨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像是灌入了她的喉咙，让她喘不过气来，疼的不行。

这时111兜里的手机传来一震一震的声音。

他丢掉香烟，接通了电话。

她扫了一眼，屏幕上的文字，赫然是111，她认识的那个与111门当户对的111。

这个女孩，从她和111的青梅竹马开始就一直存在111身边，只是之前的111只爱她，眼里根本看不到另一个人。

11看着111那张凶狠的脸，接了电话后整个人突然都变得温柔起来，“11，有什么事吗？”

11忽然感觉到，先前那些痛苦并不是那么的痛苦，而是这突然的态度转变，让她痛苦不已。

但是，她不能，也不能把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她只能把泪水藏在眼睛里，让泪水变成了一层薄薄的外壳，遮住了她的视线，也含混了听觉。

111说完，挂断了电话，11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脸茫然的问道。

“111，你跟她在一起了吗？”

111走到她面前，揪着她的头发直接往后推，“我不需要你来管，你应该知道这句话。”

他的力道很大，直接把她推到在地，头直接砸在了后边的茶几上，惯性让她的手扫过了茶几上面的玻璃花瓶，最后剩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随即她的耳边，传来了一阵嗡嗡的声音，她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闪烁。

11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额头上满是血迹。

她惊慌失措，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头疼，但心更疼。

她抬起头，看到111，忽然想起几年前……